更难喝。” 虽然意思是顾莞宁说的这么个意思,但在程砚洲听来,就是媳妇儿担心他心疼他,顿时就感觉一颗心鼓鼓囊囊满满涨涨的。 有新的肯定不能让媳妇儿喝旧的,他也不再推辞,拿棉线绳绑好塞行李里面。 要准备的东西太多,晚饭吃的就有些迟,吃完饭紧接着又煎了丸子和梅干菜薄饼。鸡蛋和鹅蛋只刷干净放阳台上晾着,熬了大料水,等明天白酒到手再腌制。 顾莞宁跑前跑后打下手。 家里的咸菜疙瘩个头都太小,顾莞宁就端着碗酸甜萝卜片去楼下,找李嫂子换了两块大的回来。 之前那位杜大娘带人来,李嫂子当时就在一旁帮她说话,后来家里炸丸子程砚洲还送了一碗感谢人家。 明天集体训练,顾莞宁上门的时候,李嫂子一家也在给她爱人准备行李。 李嫂子一家和公婆住一起,加上仨孩子,一共七个人挤在一间宿舍里。 开门的空当顾莞宁瞥见了里面的摆设,不大的屋子里摆了四张上下床,两两并在一起摆在一侧,中间用衣柜隔开。另一侧则摆了张桌子,挨着墙堆了许多木筐和蛇皮袋,只空出一条供一人通行的过道。 这样逼仄拥挤的住宿环境,放在这个年代来看竟然算得上不错。 无论乡下还是城里,建筑材料稀缺导致住房数量难以增长。加上当下人们并没有计划生育的观念,除非到了年纪身体坏了不能生,那就一直往下生。长此以往人多房少,一大家子三代同堂挤在一间筒子楼的不在少数。 听说顾莞宁的来意,李嫂子爽快地去挑了两块大的咸菜疙瘩,还说让她有空多下来跟大家一起玩儿。 走了两步,顾莞宁想了想又把脚尖转回来,“嫂子,你给你爱人都准备了什么东西?” 李嫂子笑了笑,对顾莞宁倾囊相授,“像这样时间不长的训练不用准备太多,除了伤药再装几件厚实的衣服,吃的就是咸菜疙瘩和发的馒头。” “他们训练的时间紧,领了干粮都是一边训一边吃,吃不完放兜里,等休息的时候再拿出来就冻成冰坨了,不就着热水根本咬不下来。” “要是心疼你男人,就包一把红糖让带上,好歹有点滋味儿。” 吃吃不好,睡也成问题。赶上下雪这样‘好’的天气,连帐篷都不用搭了,往雪里打个滚,裹紧棉袄原地休息。 顾莞宁听得目瞪口呆。 不过想想也有道理,毕竟是训练,那就是奔着吃苦去的。程砚洲他们职业特殊,吃国家粮保国家安,肯定是怎么苦怎么来什么难练什么。 ** 回到宿舍,等东西都收拾准备好已经过了九点钟。 程砚洲在浴室冲澡,顾莞宁去阳台翻翻找找,又去二哥的房间翻翻找找,一共找到了五大板巧克力。 等程砚洲出来,就看到她在往行李里塞什么东西。 抬手拍了拍背包,顾莞宁扭头说道:“给你放了巧克力,这个热量高,也不占地方,你带上饿了就啃一块。” “这个在阳市买不到,你留着自己吃。我们训练伙食管够,虽然不好吃但饿不着的。”程砚洲走上前,揉揉她的发顶,低头偷亲一下,“去洗澡吧,洗完早点睡,中午你就没怎么休息。” “让你带就带着,这些东西一直就在家放着,我要想吃早就吃完了。”说着,顾莞宁拉开抽屉,抓一颗奶糖剥开怼到程砚洲嘴边,“你看我让你带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