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了吗?” 程砚洲张开嘴,咬住奶糖运到脸颊内侧,一向冷厉的眉眼却温和愉悦,含糊着声音道:“那我带着,我都听你的。” 眼前人清丽灵动,昏黄的光线打在身周也丝毫不减颜色。 程砚洲满眼都是自己的媳妇儿,忍不住把人圈到怀里亲了又亲。 顾莞宁:“……” 她嫌弃地擦了擦脸上的口水,瞪着程砚洲,在抱着换洗衣服进浴室前,没好气道:“吃完糖去刷牙!” 程砚洲意犹未尽地抿了抿甜滋滋的奶糖,仿佛感觉自己泡进糖罐里,一直甜到了心坎儿去。 待嘴里最后一丝甜意消失,他才不情不愿去漱口刷牙。 浴室门就在身后,淅淅沥沥的水声入耳,漾起丝丝涟漪,一圈又一圈泛成波涛骇浪。 ** 顾莞宁打着哈欠从浴室出来,熄灯,上床。 床头,书桌上的台灯散发的光在黑暗中衬得一片明亮。 被轻拽跌在滚烫的怀抱中,她懵然一瞬,回过神来正对上一双幽深的眼眸,紧接着高大的阴影逼近,呼吸被掠夺,她的思绪也陷入一片混乱昏沉。 纷乱的脑海中顾莞宁只有一个想法,说程砚洲是狼狗一点都没错,只有狼狗才会又咬又舔。 不清楚过了多久,重新得到呼吸,好半天她才平缓胸口处起伏不平的情绪。 推了推还埋在自己脖颈处乱啃的脑袋,结果根本不动,又拦住在腰上作乱的大手,顾莞宁委屈地红了眼眶。 她也很久没有夜间活动了。 她保证,如果程砚洲还不停,后果绝不是一个人能承担得了的。 借着围帘外台灯的光线,顾莞宁颤抖着指尖,大着胆子摸上程砚洲滚动的喉结。 一刹那,四处放火的人身体僵住,脖颈处炙热的气息变得急促。 顾莞宁却紧张地闭上眼,临到头害怕得心里直打鼓。 结果她害怕了不知道多久,一圈湿热的气息伴随低哑的声音钻进耳朵里:“不行,晚晚,你腰上还有伤。” 上午媳妇儿去团部接自己回家,程砚洲亲眼看到她蹙着眉扶了扶腰。 顾莞宁:“……” 憋死算了。 ……可是她也难受! 尤其她本来清心寡欲无欲无求,再素几天就完全可以出家了,现在这样全是程砚洲的错! 顾莞宁的叛逆心理登时爆炸开来,脑子一热,却结结巴巴说了句:“你你……我……我不疼……” 满腔气势荡然无存。 当时她眼前一瞬间飘过许多经典句子,例如‘你到底行不行’‘还是不是男人’‘不行让我上’…… 但是顾莞宁不敢。 她直觉不管哪句,后果都不是自己这小身板能承受的。 可她也万万没想到,就这么普通一句话也很危险。 在程砚洲如狼似虎的眼神注视下,顾莞宁伸出一根手指,弱弱提醒道:“你还要训练。” 程砚洲抓住她的手,力道极轻却不容反抗地把那根手指摁回去,“提前开始训练也行。” …… 脸埋进散乱的被褥里,呜咽尽数被吞食。 视线像蒙着层穿不透的迷雾,周围的声音若即若离。 …… …… 天光大亮,顾莞宁幽幽转醒,身旁的位置已然空荡荡。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