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有看起来这么正人君子……”我意味深长地搅动腰间衣带,一切尽在不言中。 小六似是受到了极大精神冲击,不可置信张着嘴在我和沧濯身上来回巡视,“你、你们”期期艾艾吐不出完整话语,最终泫然欲泣捂脸推门一溜烟而出。 我见状忍不住蹙眉反省,是不是演的太过了,万一小狐狸被我教坏了如何是好…… 思忖着,我起身拉紧薄衫,负手走上前戳了戳沧濯僵硬肩膀,质问:“若非我穿墙来探望你,你还打算和小狐狸情意绵绵彻夜长谈?” 沧濯眸光微闪,从容坐下饮茶:“我觉得你可以解释一下什么叫做‘我不是表面上的正人君子’?” 我面对他坐在案几上,比他微高两寸,居高临下抱手得意道:“不要在意细节,这是退敌计策,她以后绝对不会再来找你了。” “敌?”沧濯啼笑皆非,“不过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你也跟她计较。” “她还抱你呢。”我拉起他衣领仔细检查,确认没有半点凌乱的痕迹,才放下心。 “我会让她抱到么?”沧濯微眯冷眸,打量着我的穿着,“你在人间待了没多久,倒是学了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 其实是有点不好意思的…… 但我如果表现出羞赧,岂不是平白落了下风? 略一思索,我果断捂住他眼睛,阻断肆意的目光,道:“天色已晚,该休息了,我先回房间。” “等等,”他拿下我的手,掌心凝出夏禹剑平放在我腿上,肃声道,“这本就是你的剑,我替你保管了许久,该还给你了。” 指尖缓缓垂下,我轻抚过凹凸不平的剑身,终于未被弹开,满足喟叹一声,抬头对上沧濯眼眸,认真道:“沧濯,你也可以持剑的,彼时在不周山,是你帮我找回了它。” 并且,还险些丧了命。 “我于望断湖底寻到夏禹剑,却为湖中恶蛟所伤,生死一线时,遇到了昆仑的人。” 我一怔,问道:“青阳和紫阳?” 沧濯颔首:“是,还有其他几名弟子,他们看上去似乎是为了除蛟而来,可我不知同夏禹剑有没有关系,蛟龙死后,我做好了和他们拼死一搏的准备,但紫阳制止了其他人,让我带走了夏禹剑。” 他说着眸光一沉,语气里交织着苦涩与黯然:“他们……恐怕是利用我找到了进入不周山的方法,想要……杀你。” 知晓前因后果,我心里反而平静的很,以剑身作云磬,指尖击奏出泠泠清音,打破一室寂静:“没关系的呀,他们没有那个机会杀我。”因为在他们动手之前,我就已经死了…… 沧濯好像一点也没觉得我说的这个笑话好笑,面色仍旧冷如冰窖。 “你确定不要留着这柄神器?”我岔开话题,笑嘻嘻问。 身体一轻,我反应过来时,沧濯已经把我连人带剑从案几抱到他腿上。 我缩在他怀里,但闻他薄唇擦过我耳廓的轻柔声音:“剑归你,人归我。” 骤雨初歇,青丘的暖风拂窗吹面,夹杂着意犹未尽的水雾氤氲烛间,我伸手理了理沧濯被风扬起的发丝,自然而然圈住他项颈,感受他指尖温热隔着薄薄衣料落在我腰上。 不知是哪一缕调皮的清风躁动了心脉,我突然就不想回去了。 “沧濯,我是来红杏出墙的。” 他身子微僵,面色之差堪比冥界的黑无常,我察觉气氛突然好像有点微妙,许是说错了话,遂沉吟片刻,重新来过。 “沧濯,我是来偷香窃玉的。” 我眨了眨眼,紧张观察他的表情。 可他似乎比我更紧张,一动不动看着我,呼吸较往日沉重了些,良久,他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笑容:“阿妧,不要后悔。” 我觉得在这种时刻,他的话非常不中听,我很不满意!于是心一横,解开腰间细带,颤抖着仰头贴上他唇瓣。 怎么会后悔呢?永远不会的。 我曾见月色轻挽风尘,星河孤舟失沉,都抵不上你一笑便可寥落星辰,温柔岁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