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杯地喝,一下给她两坛,小姑娘有一种暴富的感觉,开心得仰头大笑,连忙把抬不动的那坛放了回去,在前面步伐轻快地给大哥带路。 见她还和阿柔住一个院子,大哥又说:“咱爹娘……苛待你?” “没有啊。”蜚蜚有些不好意思,“我、我一个人睡害怕,就跟姐姐住一起,你们不要再说我了。” 万一说着说着,阿柔嫌弃她,不让她住了怎么办? 阿木觉得十分惊奇,他在边关久了,身边都是大老爷们儿,连蚊子都是公的,头一回知道有人睡觉还会害怕。 只觉得妹妹还如小时候一般天真,只是模样更好看了些,不由十分心软。 “不说你。”摸摸她的头发,又哄她,“中午一起喝酒?” 蜚蜚连忙摇头,小声告状:“阿爹不给!” “为何?你喝酒闹过笑话?”阿木与她闲聊,“都没醉过为什么不给喝?在家没事儿,少喝一点。” 这话简直说到蜚蜚心坎里了,看大哥的眼神如看天神下凡。 走到大哥院子前,蜚蜚问:“你穿这样累不累?要不要先把衣服换了,轻松些。” “等会儿再换。”阿木摸摸挺拔的鼻梁,有些不自然。 “为什么?” “这黑甲极重,穿脱都很麻烦,爹娘还没见过我呢,可不得显摆一圈再换。”阿木实诚道,“唉,家里伙计腿脚太慢,这都半天了,还没把人找回来。” 听了这么个接地气的理由,蜚蜚差点没笑趴下。 刚开始还觉得大哥穿上这身铠甲让人望之生畏,此刻却觉得颇有些可爱。 也不害怕了,还左看右看,瞧那铠甲的材质。 结果发现,单单一枚甲片都有重量感,不禁震惊地望着大哥,这身甲胄得有多重?! “加上盔帽,重九十九斤。”阿木道,“无妨,已经习惯了。” 九十九斤,这么重?根本就是穿了个人在身上! “了不起!”蜚蜚一抱拳,“大哥辛苦了,祈祷爹娘尽快回家!” 阿木:“……” - 江敬武和柏秋急匆匆赶回来,见到许久未见的大儿子,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与阿林是双胞胎,同一张脸,他却明显更成熟一些,这让做父母的颇为心疼,觉得他在边关受苦了。 柏秋根本无法忍住眼泪,几年没见,错过了儿子最重要的成长阶段,若不是也阿林与他长相一模一样,若不是在家中,恐怕都不敢认他。 阿木也有些难受,一别八年,父母也不像当初那样年轻了…… “我儿真是帅气。”柏秋扶着他的肩膀,上下打量,摸摸他的脸,又拍拍他的背,“瞧这眉眼,瞧这身量,瞧这腿……哎呦,怎么长的啊!” 众人:“……” “阿娘,你捡牲口呢?”大哥回来,阿林便不像往日那般端着,笑道,“要不要看看牙口。” “臭小子,就你话多。” 拉着大儿子的手与他说了许久的话,阿木怕她担心,说的都是些吃穿之类的事儿,训练的苦打仗的危险只字未提。 问了他爱吃什么,柏秋便决定亲自下厨,让他们先聊,到厨房给他们做好吃的。 宁大夫闻讯也赶了过来,见阿木这般神武的模样,也是唏嘘的很,同他闲聊了会儿,临近晌午,阿木才将铠甲换下来,穿着玄色的圆领袍衫,衬得宽肩窄腰,的确比二哥要强壮些。 换了便服出来,就愈发察觉到他跟二哥的不同了。 同一张脸,却是两种不同类型的好看,大哥英武,二哥儒雅,谁也没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