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宗涵瞪了他一眼说:“蓝玉海,你是为恐天下不乱啊,我才娶了亲,她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没有别的女人。” 站在第二个的少年,身着白色的长袍,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他淡淡地笑道:“宗涵,你心性能定下来,最好了。” 蓝宗涵笑道:“大哥说的是,身边的女人再多,没有一个知心的女人,也不能让人感到快乐。” 蓝至远淡淡地笑了笑,他继续说:“宗涵,既然你决定了娶她,就是承诺了一辈子要好好待她。” 蓝宗涵点了点头。 “二哥,二嫂好,我们到里面再谈吧,是大哥和三哥执意要等着你一起进去。”蓝远乐说道。 白霜雪对着蓝远乐微微点了一下头,算是打了招呼。 “三弟,我们一起进去。”蓝宗涵说道。 白霜雪跟着蓝宗涵走进了笑源酒楼,里面处处张灯结彩,挂着一个个红色的灯笼,木制栅栏上系着红色的绸布扎成的花朵。 白霜雪笑道:“看这样子,好像是有人要成亲一般。” 蓝宗涵说:“蓝氏包下笑源酒楼,对于酒楼里的老板来说,就如同成亲一般高兴。我是体会到了成亲的乐趣。”他说完,目光灼灼地看着白霜雪,她脸一红,悄悄揪了他一下,他继续说:“我们包他酒楼一天的钱,是他一年辛苦干活才能赚到,他当然要把酒楼里弄得喜庆一些,让我们这些金主看得高兴,玩得舒心。来年,我们会再定下他的酒楼。” 蓝宗涵带着白霜雪来到了他们聚会的地方,这里是两人共用一个长形桌子,桌子摆各种水果拼盘,一个茶壶,两个茶杯,一个酒壶,两个酒杯。 “我们坐在哪儿?”白霜雪看着蓝宗涵拉着她向前走去,经过了一桌又一桌,就是不坐下。 “我们坐在倒数第三桌。”蓝宗涵笑道。 他们坐了下来,白霜雪看到先前三个少年分别坐在主座的左右下边,她悄悄地问:“是不是他们赚钱多,所以坐的位置好?” “是这样排序。”蓝宗涵说道。 她看到蓝宗涵脸上淡淡的表情,似对旁人眼睛里的蔑视视而不见,她问:“你不在乎别人的眼光?” 蓝宗涵看着她问:“你在乎吗?” 白霜雪摇了摇头,她说:“这里我一个人都不认识,别人怎么看我,我都不会放进心里。” 蓝宗涵笑道:“我和你的想法是一样。” 白霜雪看了一下场中陆陆续续地坐满了,最后首座坐着一位严肃的中年人,白霜雪听到蓝宗涵说过,首座那里是家族家主的位置,蓝洪海作为家主主要是为了主持每年的聚会,顺便为家族的事情操心。 蓝洪海环顾四周,他说:“既然大家都到齐了,那就开始吧。” 白霜雪看到坐在家主右手边的少年站了起来,他开始滔滔不绝地述说自己是如何经营铺子,今年赚了多少银两,相比去年又有了什么佳绩,他还双手呈上了账册。 “请家主过目,这是我所经营铺子的财务情况。”少年说完,站在家主身旁的一个男人走了过去,他取走了少年手中的账册放到了家主的桌子上。 第二个少年又站了起来,他也讲述着自己的经营状况,白霜雪看到坐在他身旁的中年人,脸上带着安慰的神色,他不时的轻呷一口酒杯里的酒,脸上还会泛起一道红光出来。 蓝氏家族产业由各房夫人管理,家主蓝洪海是原来大房夫人的儿子,现因他的赚钱能力强,家主之位由他继承。参加聚会的每房都是由两人参加,或是父子,或是舅侄。年青人作呈述,年纪大的人只是坐在旁边,待所有的人都呈述完了,再由年纪大的人聚在一起商议家族发展的方向。 到了蓝宗涵,他从怀里抽出三页纸,对着纸上密密麻麻的小字念了起来。 他说:“我经营的茶庄卖了三千壶茶水,耗了万余斤茶叶,请了十余名跑堂,这十余名跑堂经常有人溜号,被我发现,我就辞了他。布庄里的布销得不错,我今年想出一个新招数……”他略为停顿,在场的人都竖起了耳朵静心呤听他下面的话,他继续说:“我想出与织布坊联合,由他们织布,我这里卖布……” “宗涵,你这个,去年已经说过一次了,不算是新招数。”坐在第三个位置的中年男人忍不住提醒道。 蓝宗涵一抖手中的纸,仔细看了一遍,他说:“说过了吗?我忘了。那我继续说。我经营的酒楼,不好也不坏,不死也不活,每天都有十余桌的客人到酒楼……” “蓝宗涵。”坐在首座的家主蓝洪海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