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对方颈间,正打算现在那截雪白的脖子上咬上一口。 就在这时,后颈没来由地一疼,麦克格雷动作顿住,视野内影响涣散,然后他听见那个人说:“其实我什么都不是,就是想要那瓶鲛油。本来能温和一些,结果您太精明了,非逼着我动手,那就只能冒犯了。” 麦克格雷的脑子完全僵住了,没有一点思考的能力,紧接着眼前一黑,整个人直接歪倒在了马桶旁边,不动了。 少将大人整理过被揉乱了的衬衣,一颗一颗系好纽扣,他弯腰从男人身上搜出鲛油,推门,径直从对上头顶跨了出去。 西法站在盥洗室的出口,眼睁睁看着苏逝川从隔间里走出来,人已经恢复成了衣冠楚楚的模样,其淡定程度完全不像是“约炮交易未遂”,反倒是更像他把那个可怜的星盗给睡了,然后再轻松愉快的一拔**,翻脸不认人。 苏逝川见西法出现一点都不意外,把鲛油往洗手池上一立,松开衬衣袖口挽起,非常仔细地将手上残留的麻药冲洗干净,头也不回道:“这个星盗还不错,难怪靠卖假货也能在十三区混得如鱼得水。” 西法默不作声地走到他身后,看了看装钱的包,又看了看到手的鲛油,最后把风衣给苏逝川披上,说:“老师,我想过了,你说得没错。军人服从命令是天职,如果真有你说的那种任务出现,不管是谁,都没有说‘不想’的资格。” 闻言,苏逝川抬起头,透过面前污迹斑斑的镜面看身后的西法。 西法又道:“但我就是不想。”他从后面抱住苏逝川,于镜中跟他对视,“我不会让你留在情报部,等你在军校的执教结束,我会立刻把你调走,至少调到不用色|诱那种家伙的地方去。” “你还不如把我关起来,”苏逝川抬起一只**的手,向后抚摸着西法的侧脸,“让老师只对你一个人做那种事,不是更好?” 西法听得出来他没有认真,可莫名就被这么一句玩笑话点燃体内那股沉寂已久冲动。 旁观苏逝川诱导星盗上钩的细节历历在目,那些可以而为的言行举止犹如一根根淬了药的银针,不偏不倚地刺进心底,至于这药效是什么,那被切了宝贝的星盗知道,被折磨了整个晚上三殿下也知道。 “确实更好。”西法侧头吻了吻苏逝川的掌心,“要不要实践一下?” 苏逝川感觉掌心有股濡湿的痒意,意识到对方是在舔舐以后不觉皱了皱眉。 “你对他做过了,我也要。”西法从掌心吻向指间,极其暧昧地含住其中一根手指的指腹,如惩罚般用犬齿用力一硌。 这一口咬得猝不及防,苏逝川出于本能想要把手抽回来,却徒然被对方扣紧了腕子。西法笑得眼睛弯起来,凑到他耳边说:“我是你不精明的学生,不管老师做什么,只要你做了,我都会乖乖就范,任你摆布。” 话音没落,苏逝川只觉得腹部被人大力勒紧,那件犯披上来的风衣被身后的小混蛋用做束缚,两条袖子交叉反绑,将他的手腕死死固定在身后。苏逝川试探性地一挣试了下打结类型,非常惊讶地发现这小子果然是长进了,竟然打了个一时半会儿解不开的死结! 苏逝川倒也淡定,从容接受了捆绑的设定,缓缓开口:“就在这里?” “不敢耽误,不然谁知道老师又会弄出什么幺蛾子。”西法把人拦腰抱起来,大步走向里面的单间,选了装有昏迷的星盗先生隔壁的位置,进去后关门落锁。 “对了,”他忽然想起件事,“别再提那个一分二十秒,我记过好几次时了,现在没那么快。” 苏逝川:“……” 苏逝川本来还有点生气,一听这话瞬间没绷住,笑得根本停不下来。 西法被他笑得各种恼火,总觉得这道貌岸然的混蛋是故意的,非得嘲笑他一辈子,看来是永远过不去“初夜不及格”的那道坎儿了。 苏逝川靠着隔间的木质墙壁,神态落落大方,丝毫没有即将被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