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绕过酒桌坐到苏逝川旁边,大手一挥毫不见外地落上了对方交叠的大腿,然后抬起其中一条,架在自己腿上,继而明目张胆地抚摸起来。 苏逝川很配合地向后依靠上那面脏兮兮的墙壁,右腿微曲,以军靴坚硬的前掌踩上男人裆部,时重时轻地辗转碾压。 这动作性感露骨,再配上军靴这种带着点调|教意味的特殊道具,麦克格雷本身没有字母倾向,但还是头一次遇见这么嚣张桀骜的妓,难免血气上涌,整个人都被撩拨得兴奋不已。 “实话告诉你,”他捉住苏逝川被靴筒勒紧的脚踝,绕后按在沙发上,栖身压进他两腿中间,“我那些货假多真少,本来做的就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出一晚上的血不心疼,你要是喜欢就都拿走。”说罢就要下嘴。 苏逝川撑着他胸口气定神闲地将人推开,烟蒂按灭,笑着说:“换个地方,我只卖个人,可不卖现场直播。” “酒馆里可没有单间,难道还要再出去找?”麦克格雷不耐烦道。 “卫生间,”苏逝川说,“拿上你的东西,我们走。” “我现在只剩下两件东西了,”边说,麦克格雷边伸手取过最里边的半瓶鲛油,在苏逝川眼前晃了晃,道,“这个和你。” 话音没落,他痛快地站起来,掸了掸鹿皮大衣上的花生皮,吹着口哨拐进了更深处的一条走廊。 苏逝川心里不太痛快,总觉得在这星盗面前没占到多大便宜。他跟着起身,低头看了眼那只赚来的特大号钱袋,有点嫌弃,但还是弯腰把东西拎了起来,快步穿过光线晦暗的卡座区,朝后面的卫生间走去。 待到两人相继离开,关注了一整场色|诱技巧的三殿下冷脸灌下最后一口啤酒,撂下现金,带上自家那位不让人省心的老师的外套,也匆匆跟进了走廊,顺带落锁与卡座区相连的那道木门。 酒馆的卫生间男女混用,环境堪忧,两只水龙头全坏了,自来水注满洗手池,沿台子边缘哗哗淌下,在地面积了一层水。顶棚的一只黄灯泡忽明忽暗,还不如旁边的逃生指示灯持久管用。 苏逝川一进门,正看见麦克格雷推开了一个隔间的门,看着他朝里扬了扬下巴。 “得站着,一晚上可能有点累。”星盗先生贱兮兮地说,“要不然你给我留个联系方式,事后我再给你补点钱?” “不用了。”苏逝川把背包搁在洗手池的没水的地方,右手垂下的瞬间轻轻一振,然后径直走了过去,“一晚上?”他侧头看向麦克格雷,“你行么?” 麦克格雷笑着把他推了进去:“开玩笑。” 这里是鲜少有人经过的偏僻位置,光线晦暗,水声隐匿了绝大多数的响动。 苏逝川脊背抵着冷冰的墙壁,右腿被抬起,麦克格雷歪头盯着自己花大价钱包下来的美人,不确定地说:“我怎么好像从来没再附近见过你?” “今晚我也是第一次过来。”苏逝川主动搂过他的脖子,绕到男人视野死角的手腕极不明显地一翻,一根寸长的钢针滑出袖口,与此同时他左手回扣扯下袖口别着的袖扣,用力碾碎。 那是伪装成扣子的微型器皿,里面盛着少量无色无味的麻醉药,没什么副作用,但足以撂倒一头成年雪地灰狼。苏逝川把麻药揉开,手指捏住钢针,从头到尾地细细捻过。 “我就说你不像这地方的人。”麦克格雷撩开他大敞的衬衣前襟,朝更深处瞄了一眼,非常满意。 苏逝川道:“那麦克先生认为我是哪里来的?” “一开始觉得是条子,后来觉得像同行。”麦克格雷道,“然而现在不管你到底是什么,总之先把男妓的身份扮演好,剩下的等完事了再说。” 苏逝川没做回应,嘴角一扬笑得娼气十足。 麦克格雷看不透他,只觉得这眉眼勾人的美人一笑起来是真他妈的妖孽!压抑了一整晚的精虫等不及争先恐后地钻进大脑,他伸手下去解自己那根碍事的腰带,埋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