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还暗示因为王麟有了出息,所以招人嫉恨。 王珠却也是不觉冷笑,事到如今,许妃居然还在蹦跶。 可是她越蹦跶,自己就越发要狠狠蹂躏,将许妃踩得越狠。 “许妃娘娘此言何意?竟似在说有人存心嫉妒八皇兄不成。既然如此,方才内侍捉住一名要脱逃之人,又应当如何解释?” 方才王珠听到薛采凝哭诉,就已经命人搜寻。 此事之中,原本有一个十分关键的人。 薛采凝被一个宫婢服侍,换了衣衫,而正因为这个宫婢身上有一枚玉佩,却也是让薛采凝联想到了皇后。 在殿中之人还在扯嘴皮官司时候,王珠已经是命人找寻。她也盘算过地形,若那女子要遮掩行迹,从西南方向的元衣巷逃走是最安全的。那处十分僻静,鲜有人到。可正因为那处十分荒僻,若有一名宫婢匆匆逃走,必定也是会十分显眼。 就在方才,那个宫婢已经是被捉住,并且已经是被押上前来了。 薛采凝已经是糊涂了,瞧着那宫婢容貌,却也是顿时激动了。 “这个采秀,就是方才服侍我换衣衫的人。” 薛采凝自然认出眼前女子,并且还瞧见宫婢腰间仍然有那么一枚绿玉。 夏熙帝面色微凝,冷冰冰的说道:“你究竟是谁,又何人指使?” 那宫女面色虽有慌乱之色,却十分倔强,就算夏熙帝逼问,也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王珠福了福:“父皇不认得这个奴婢,女儿却是认得。她名叫春夏,正是许妃宫中得力的人。” 许妃面色苍白,却也是死死的扯住了自己手中帕子,额头之上渗透出一颗颗的汗水。 王珠一伸手,就将宫婢腰间玉佩轻轻的扯下来。 “这绿玉玉质虽然是上佳,质地却少了些许通透,并不是薛小姐所说的天翠青,只不过是次一些冰水蓝。不过薛小姐眼力不济,倒也是没瞧出来。” 夏熙帝没听出什么异样,薛采凝面颊却是不由得红了。 王珠此语,不就是讽刺自己不是宫中的人,难免是少了些眼力劲儿。 她一个臣下之女,自然是比不了宫中的人贵气。 “这宫中的物件儿,都是有些记载。许妃娘娘虽然有几块天翠青,却恐怕薛小姐记录了样式,故而也是用假物代替。而没雕琢的天翠青预料,只有母后宫中才有。薛小姐又不是宫中的人,天翠青身为贡物,民间是没有的。既然是如此,怎么薛小姐一眼就将这绿玉认作天翠青,是不是有人之前提过这么一桩?” 伴随王珠一番言语,薛采凝却也是慢慢的记起来,只觉得似乎是有那么一桩事情。 那日自己和许妃说了几句话儿,许妃也提及了天翠青,随口说了那么几句。 那时她以为许妃落了自己脸面,刻意炫耀罢了。 却没曾想到,居然是这儿等着自己。 不过王珠面前,薛采凝却不想开这个口。 王珠身为大夏公主,性子十分倨傲,很瞧不上自己的样子,薛采凝的内心之中也很不是滋味。 她不是宫中的人,玩不来这些曲折的手段,就连玉佩也是分辨不出真假。 此刻薛采凝虽然是相信是许妃动的手,可对王珠陈后一般憎恨。 王珠再向夏熙帝福了福:“父皇,这尚衣局是得了你的吩咐,不过为何父皇起意,想让薛小姐添一件好些的衣衫。父皇日理万机,素来不会理会这些枝节小事了。” 王珠这样子说,也不过是猜测而已。可是瞧着许妃容色,却知晓自己猜测得正确了。 想到了这儿,王珠心中却也是不觉轻轻的松了口气。 其实无论证据如何,要紧的是,夏熙帝是如何看待这桩事情。 如今夏熙帝已经是认定许妃,这自然也是一桩极好的事情。 夏熙帝面色也是冷了冷:“许妃,这等下作之事,想不到你居然是做得出来。” 许妃唇瓣轻轻的动了动,想要说个什么话儿,却也是张不了口。 她面上有些委屈之色,若是陈后,夏熙帝也是绝不会这样子的无情。 为何轮到了自己,夏熙帝就是半点情面也不留。 除了委屈,许妃内心更是有几分惶恐。 王麟前程方才有些起色,却没想到居然又有这样子的事情发生。之中 夏熙帝怎么想?自己也还罢了,可是不能连累王麟。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