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深深呼吸一口气,面色却也是说不出的难看。 王珠字字句句的,都是戳中了他心口之事,让江云海内心之中,顿时也不觉十分酸楚不平! 那个贱妇!那个贱妇! 陈蕊等兖州贵女俱站在一边,却也是不觉容色微微尴尬。 这身份尊贵的女子,那是一等一的娇贵人儿。 连听了句不尴尬的话儿,也都是需得红一红脸儿,如何能跟王珠也似,一口一个什么奸情,什么风骚。 这个大夏的公主,未免也是太过于奔放。 王珠再次询问文秀才:“既然你与方氏情深义重,并且早就有那鸳鸯之盟。你们感情深厚,却不知有无什么信物,能瞧一瞧的。” 文秀才叹了口气:“这是瑶黄她给我做的荷包,里面内绣了了我与她的名字,她还剪了一缕头发,放在了里面。还有便是,她说江云海私底下手脚不干净,将江云海私通的贼赃也藏在了这荷包里面给我。” 文秀才这样子说着,随即拿出了那枚荷包。 江云海犹自嘴硬:“这一切都是你们计划好了的东西,什么人证物证,样样都是计划好了的东西,不就是为了让我入罪。可任你们有天罗地网,我也是自有人家公道和正义。” 王珠眸子深了深—— 人间公道和正义? 这腌臜东西也配? 王珠叹了口气,轻轻一拢发丝,也不与江云海斗口。 “将春香楼的红娇给带上来。” 陈蕊等女子听闻,面颊更是红晕更盛! 那春香楼是什么地方,总是听闻些了的。 早就听说,那里面,可是有些不要脸的狐媚子,惯会做妖,勾引男人的心。 这等下贱的地方,王珠提及居然是面不改色心不跳,果真是,是与众不同啊—— 江云海小指被削断之后疼痛无比,可更让江云海难受则是王珠步步紧逼,狠辣手段。 韩飞流一派正义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儿,不觉冷冷说道:“那春香楼是何等污秽地方,公主请自重身份。” 他也是自负的,在场这些男子哪个没去红袖添香? 唯独自己,是从来不会去那等下贱地方,找那些个下贱的女人。 王珠却不见愠怒之意:“十天之前,江云海和姚蛟在此处发生冲突,并且打了一架。这动静闹腾不小,甚至闹到了韩大人面前。别的不论,韩大人你虽然不去这秦楼楚馆,如今的苦主江云海也是去过的吧。” 韩飞流顿时微微窘了窘。 不错,确实也是有这么一桩事情,他也是隐隐约约的,有些印象的。 这一次御林军进驻兖州之后,与当地驻军那是冲突不断,从无半点消停。 正因为这样子,这份嫌隙不断加深,方才有如今之事。 可这件事情细细想得深一层,也未必就是姚蛟的仗势欺人,而是这许久的矛盾忽而就爆发了。 而韩飞流咄咄逼人,更是要维护自己的尊严。 在韩飞流看在,这些士兵都是些个粗人,就算去逛窑子寻女人,可是却也不过是寻常之事。这样子事儿,韩飞流素来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不如何在意。 “这些军汉都是粗人,行事难免有不妥当。既然早有冲突,必定有积怨在身。他们二人因为争风吃醋结下了梁子,事后姚蛟心生不忿,去欺辱江云海的妻子,那也是顺理成章。” 韩飞流不屑的说道。 王珠却轻轻叹了口气,眸光流转:“江云海强娶了美妻,还去青楼消遣,却怨恨其妻不守妇道。实则江云海如何,也不必论了,瞧来方瑶黄倒也可怜,自然也要求个公道。韩大人,你既然不去那处,今日可是有些眼福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