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般古怪事。” 容七显然还说上瘾了,兴致冲冲地窜到他面前摸了摸他光滑的脸蛋: “你且说说看是不是这个道理?我看啊,便是你被大庆给桎梏多年不得归家,思母心切方产生如此天大的幻觉,你看啊,你抬头看看天空,是不是有一个很大很大的月亮呀?这都是幻觉呀,我且告诉你,这天上一个星星都没有,哪还有什么月亮?” “七七。” 小孩的声音冷淡了不少,也不看她,许是置了气,又有些不甘: “你若继续自欺欺人,那我不介意将那天的事重演一次。” 容七如同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呼呼的转过去,无奈地问: “你且叫我如何说?” 她都为他找了绝好的一个台阶下了,他却偏不下,这般倔强性子也不知是随了他的爹还是娘亲。 “七七,我唯一所愿,不过你能打开心结正视我对你的情意罢了。” 容七恶狠狠:“什么情意!” 他却突然凑过来,容七躲闪不急,只觉温润气息在眼前,鼻尖相触,额头相抵,小孩连呼出的气息都是温柔的,唇角微勾: “便是这般情意。” 冰凉的手执起她的,交缠握紧十指相扣,少年抵在他额间,将她他的手放于他心口处,凉凉的,柔和的过分。 他眉眼如画,这张脸上的任何一处都如天神亲自雕刻般,挺直的鼻梁因着凑的极近,隐约能瞧见上头有细小的茸毛,他的唇薄薄的,世人皆说薄唇亦薄情,容七不晓得这话从哪里来又将去往哪里,但依照眼前的情况,这句话委实是有些不甚严谨的。 少年早已长成,眉如画,眼如水,含笑望着她,也别有一番风情。可做了那天地间遨游的仙人那般自由自在,也可做那七情六欲中丝丝煎熬逃不脱的囚徒。 他将她手执于心间,同她这般额头抵着额头,唇角玩玩,谆谆告白: “吾心悦你多年,食无味,夜难眠,始于清晨终于子夜,朝朝暮暮往复数载,春夏刚过复秋冬,方觉情意之浓难消散,今生今世唯要你一人观天地星辰,沧海演变。” 他含笑看她: “如此这般情意,七七,许以一生否?” 第77章 我与你的小时候 容七在这飘飘乎乎不知所言时, 记忆突然贲发,她想起了一件遥遥远的,数年前的旧事。 大约在十年前,也的确够遥远。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眼前这人的时候。 彼时容七不过是个七岁不到的小屁孩,虽只有七岁,但也成长为了一个专门调皮捣蛋堪比小坏男孩的恶霸。 她爹恨铁不成钢, 每每逮到她了, 便一顿家法伺候打地她屁股开花也不止, 容七痛啊, 真的痛。 毕竟这世人的人哪一个不是货真价实地皮肉骨头组成的?这样放在硬棒下,哪有不疼的道理? 容七疼啊,疼的那叫一个钻心, 那响彻天际的叫声能将方圆五里之外的鸟兽虫鱼都给赶走咯,事后, 莺姨眼角噙着泪为她上药时, 容七是将眼睛哭成两个小包的。 于是乎, 哭也哭过了, 疼也疼过了,屁股也开花过了,没关系!难道这点苦痛就能把她容疯子的大名给泯了?她爹显然还是低估她了。 于是乎, 待容七的屁股开花完毕,又结成两个又白又嫩的大馒头后,容七满血复活,再度天南地北万劫不复起来。 她爹在某一段时间内委实算得上焦头烂额, 容七无意间听闻她爹最近如此愁眉苦脸许是因着最近大庆与北鹤吃紧的战事。 按理说北鹤不过是北边一介区区小国同地大物博领土完整的大庆来比委实算不得什么,可这场战事却依然不可避免的陷入了僵局。 说起这场大战,有一人则不得不提,此人便是北鹤当时才冠诸国的北鹤军师——阮宁。 说来这阮宁,却是北鹤一名不可言说的奇人,也是因着她,这场原本很轻松的战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