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兰子越嗤笑一声恶狠狠瞧她一眼: “正合我意不是?我这丫鬟啊不要钱,就是免费送来你楼里玩玩,据我所知,这飘香楼里护卫少说也有二十来人罢?何不叫他们来玩玩?放松放松?” “呜呜呜呜——” 床上人果不其然开始挣扎、 绿荷听此骇极,暗叹声这兰子越当真一点情分也不念,竟然,竟然连如此丧心病狂之事都能做出? 孙妈妈掩嘴一笑,又瞧了她一眼: “这丫头再怎么也说也活脱脱是个美人胚子,我这楼里的可都是些山野莽夫没轻没重的,兰公子当真忍心?” “哎,这贱人皮厚就是欠收拾,我有什么可惜的?贱蹄子倔强的紧,品行不端,我且看看孙妈妈能否治的了她,让她明白,有些人可不是她惹得起的。哼!” 孙妈妈轻声出声:“女娃娃脾气倔自然不行,既然兰公子坚持,那妈妈也不推脱了,你且待我去细细细细准备一番,而您吗...老规矩?” 兰子越嘿嘿嘿笑了三声:“还是孙妈妈懂我,老规矩!哎慢着,我这房可要挨着这间,我可得好好听听这贱人是如何被修理的。” “自然,自然,那兰公子就这边请了。” “哈哈哈” 两人嬉笑着,你一言我一语地走出了屋子。她感觉到屋外站了一人对她严加看管。 绿荷像是接受了现实般,抵抗地也有些力不从心了,在这千钧一发危难之际,她却心思一转想到另外一件事上。 她想起方才兰子越喃喃的话,强烈好奇究竟昨日兰子越同容阿呆之间究竟发生了何事?兰子越又遭了哪般戏弄.... 退一步,即使兰子越不肯将真相告知,但依照他说那话的语气与表情,绿荷至少能肯定一点。 容阿呆果然并不只是一个傻子如此简单。 意识到这一点,她的心又开始灼热地烧了起来。 “绿荷,绿荷。” 容阿呆啊容阿呆,究竟何时你才会露出自己的真面目来。 “绿荷!” 谁,谁在叫她?她猛然惊醒,挣扎着自床上坐起,床边忽地露出个小脑袋来,来人又道: “替我看着门边,把着风!” “小,小姐...” 绿荷怔怔地叫了声,所幸她也听懂了容七的话,忙看向那紧闭的房门,外头的人影站得笔直,没有要进来的想法。 容七呼哧呼哧,终于将腿费劲地送进来,整个人极其不优雅地跌落在此,幸好未碰倒什么桌椅板凳发出声响。 她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来到床边弯腰低头开始解小丫鬟身上绳子,半响又无奈抬头,额角染上薄汗问道: “何以这绳子如此难解?” 好嘛,问了她她也不知道。容七认命地继续埋头苦干,好不容易把那绳子给一点点解开了,她一抬头,又不小心撞上床边,钻心地疼。 容七啊了一声,随后又赶紧闭上嘴,透过屋中投影能瞧见外头两人动了动身子,她屏息以待,万幸那两人在那之后便再无其他动作。 她朝着重获自由的绿荷招招手示意她到窗边来,凑进了一看原来在那里连了条长长的绳子,这便是容七何以能一人爬上这三楼高地方的秘诀。 容七指了指那绳子,绿荷瞬间也明白了她的意思,她心中虽有好多疑惑未解但也晓得此刻情况特殊,由不得她迟疑半分,当下果敢地抓住绳子的一头,两脚摸索着开始往下。 容七顿了顿,道: “你倒也真是勇敢,我可是下了多大决心才敢碰这绳子的。” 绿荷扯了扯嘴角若有似无地一笑。 两人就靠着这么一根绳子,一言不发地,小心翼翼地下了楼来,原来那窗户下头正对的,恰好是飘香楼后门边上,在那附近有一能通人的,俗称狗洞的东西。 两人通过那洞终得以逃出生天,到了热乎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