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荷能伴着您的时间也多了。奴婢就怕啊,表少爷您厌倦了我,还不等一月呢,就将绿荷踹开了,绿荷清白身子给了您,表少爷可别学那书上陈世美,弃了我才是哩。” 她这话,含了三分委屈,三分抱怨,只说的兰子越心上舒坦地紧,男人可不都爱女子那含羞带钱怯梨花带泪模样?当下抱着她哄了几句,再三保证,自己有朝一日成了事啊,定将她明媒正娶娶回家去,做他兰家衣食无忧地大少奶奶。 眼下嘛,还须得让他解解闷了...... 话不过半刻,两人又紧紧拥在了一起。 郎情妾意正寻欢,真是醉人愉悦时,却不知啊,不远处二人早就将此情此景‘一不小心’地瞧了去,其中一人不由得啧啧啧嗟叹一声: “表少爷和小丫鬟?也不知是哪个轻率了,哪个又认真了哟。你说呢,温丫头?” 江衡转头看他边上明显矮了一截的人,语气调侃: “你怎么又坐上轮椅当回了温如沁?这断手断脚的,哪里有什么自由?” 温如沁眼睑微抬,轻轻扫他一眼: “你那嘴再多聒噪一句,我不介意亲自把它缝上。” 江衡很确信,温丫头这话十足十地真,好汉不同女斗,他也识趣地往后大大退了一步,忙抱怨: “还是如沁脾气好些,你这凶丫头真是半点没沾上他的好脾气。” “对了,皇甫靖去军中已有好几日了吧?你也顺理成章地又回了皇甫府上,眼下家中只傅蓉一人,你若是瞧准了机会,可要快些出手,若是皇甫靖回来了可不得了。 温丫头,你向来都极有分寸,皇甫靖之于你,亦或是真正的如沁之于他,其中界限你可别混淆模糊了,届时若生了情,那你就等着吧,有的是你苦头吃。” 说罢,已经有一片如到刀尖半锋利的树叶朝他射来,得亏江衡身子灵活躲得快,一手便抓住那暗箭伤人的凶器,一边赔笑: “想杀我?你还早。” 温如沁调转了轮椅轻哼一声,欲离开。 这时林中那对正温存寻欢的人中,突然一声尖锐叫声传来,江衡笑叹: “罪过罪过。” 温如沁却望过去,突然道: “这一对,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你可得多多注意。” 江衡嗤笑一声:“巧了不是?你我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我且看看他们能弄出个什么名堂出来。” 他这话里,满满都是对于那对人儿的不屑。 江衡话毕,又是一记凌风在耳边划过,江衡猝不及防脸上被刮了个口子,对着那缓缓离去的身影叫唤: “嘿不是我说你啊温丫头,敢不敢来些光明正大的手段?!整日尽出这些见不得人的阴招子,你羞不羞人?” 温如沁头也不回:“我可不是什么信女。” 岂止非信女,分明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女才是。 江衡满不在意地笑笑,随手拾了根狗尾草衔在嘴里,四处走走瞧瞧。 至于林中那对狗男女嘛,还在孜孜不倦地偷着欢。江衡见他们玩地舒服,残留的那点人性作祟,也懒地去打搅了,日后他在这府上呆的时日可不少,也能尽快习惯这些个,杂七杂八的事情咯。 江衡想,他也差不多该找些事情来做了。 这日,平静无风的容府大门外,响起一阵绵长悠久的敲门声,开了门,只见门外站着个身高体长,胡子拉碴的邋遢男子,那人嘴里叼了跟杂草,目光凶悍,嘴角却有一抹邪笑。 一看,便来者不善。 管家自然不让人进来,那男子也不怒。只说了句:“你去告诉你府上容七,就说江衡来访,特来要求她还恩来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