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事情至少在面上, 就这么过去了, 容七在家中蹲了两日还没等到玄凌的报复也放下心来, 一边感叹声不对劲不对劲一边归于平静。 兰子越因着手上没多少闲钱,又不敢贸贸然问兰莺要,只怕她起了疑心追查起那笔钱的下落便糟了。 因而对于他这晋江出了名的纨绔公子而言, 这几天确实老实不少。 但常言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尤其他早已见识过这京城之地的繁华,脑中花花心思一大推,就有些坐不住了。 他想, 他是该去找些钱和女人了。 正想着呢,只见一抹熟悉身影在不远处飘过,少女身姿卓越,看的兰子越心痒痒的紧。 他忙追上去,不远不近地跟着,脸上激动之色尽显,前面小丫鬟妖娆多姿,适逢夏日衣裳也穿的薄,一袭浅绿烟罗裙半透半遮,兰子越感叹声,不过几年不见,这丫头是生地越发惑人了! 小丫鬟顿了顿,停了停,别过脸来许是发现身后有人跟着,只见她巧笑一声,,兰子越以为她要停下来呢,却见她又像个没事儿人似得继续朝前走着,直引着他往那偏僻地去。 兰子越嗤笑声,真是个天生勾人精呢。 他正想跟上去,随着那抹倩影去呢,突然有什么东西在眼前虚晃而过,来人叫他: “表哥?你在这里作甚?莺姨有事寻你过去,你快些去吧。” 原来是容宝金,见了他如是说道。 兰子越一门心思望在前头,容宝金亦追着他目光而去,在瞧见那抹身影时顿了顿: “绿荷?” 兰子越听了这话方如梦初醒,忙掩饰了自己□□裸眼神,状似惊讶地问了句: “宝金?你方才说什么来着。” 容宝金也懒地揭穿他,只是又将方才那句重复了一边,兰子越一边啊啊地做着掩饰,只说自己知晓了,容宝金见他目光总往绿荷消失的方向望去,也心知肚明他肚子里那点小心思,存心不让他如愿似得,又问: “表哥近日来府上可还好?有何吃不惯住不惯的?” 这下可好!那丫鬟可都要闪没影了,兰子越又气又急,偏又不敢公然在容宝金面前暴露了自己那点龌龊心思,也只有打着哈哈迎合她: “还行,还行。” 心里暗叹声,平常他这个二妹还挺会来事的,何以今天揪着她话这么多?莫不是她看出些什么些了? 他欲从容宝金眼中瞧出些什么,却见她神色如常,这样一对比反倒是自己有些奇怪了。 不管如何,因着容宝金,他在此处还是花了些时间,待到容宝金心满意足地走了,兰子越这才赶紧随着绿荷消失的方向追上去。 所幸,那小丫鬟还挺机灵,像是瞧出了容宝金心思似的,竟就躲在拐角处候着,兰子越一看,果然又惊又喜,当下便抱着小美人香了一口。 幽静竹林中,只闻偶尔一两声缱绻轻叫。 末了,一切终归于平静,冰凉青石台上,兰子越好好舒服了一趟,眼下只心满意足地躺在那儿,不时香一口怀中美娇人,别提多惬意。 一双玉手抬上他眉宇间,若有似无轻抚: “表少爷此次来,又得住多久?” 兰子越听罢,脸上愤懑地答道: “少说也要一月吧,晋江那新任知府上位,三把新火燃地正旺,平白无故地加了许多规矩,坏了我兰家好几桩大生意。 我此行上京,一是求了我姑父发发威,给那知府一点颜色瞧瞧,二嘛,也要好好地为我兰家招揽些生意,让我爹对我另眼相瞧!” “哦?” 绿荷轻笑一声,吻了吻他鬓间发,又道:“要待一月呢...可比以前久多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