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喝了农药 两人跌跌撞撞跑下楼, 迎头撞上听到消息赶过来的院长。 她俩也顾不上礼貌, 赶紧拦住领导, 颠三倒四地说了事情的缘由。 院长眉头皱成一团,赶紧招呼身旁的人去找人。县城不大, 拥有一定社会地位的人基本上都在同一个圈子内,院长也认识程芬的丈夫。 这事情搞的,可真是的。 余秋也弄不清楚, 现在管理治安的究竟还是军委会, 亦或者权力已经移交给公安局。话说现在公安局这个机构还存在吗? 她们只看到一队人浩浩荡荡地出去了,搜寻程芬丈夫的踪影。 余秋这会儿倒是有点后悔没旁敲侧击打听程芬情人的身份, 否则县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就算是拉网式搜寻也要费不少功夫。 说不定找到人的时候,地上已经躺了一具凉透了的尸体。 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 即使有,余秋也怀疑自己是否真的会追问。她是大夫, 又不是警察, 只有警察才有权力查破坏军婚罪的犯罪嫌疑人吧。 两人忐忑不安地回到妇产科病区。值班护士已经手脚麻利地更换了程芬病床上的所有被褥。 可即使整个病房跟外面的走廊都用消毒水拖过了,空气中仍然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 提醒着众人这儿刚发生过一起惨烈的凶杀案。 余秋都怀疑自己是心理作用, 因为妇产科从来不缺少血腥味呀。就算不是产后出血, 生孩子总归要淌血的呀。 她们呆呆地坐在护士站里头, 谁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其他病房的病人已经听到了消息, 不少家属正探头探脑地伸出头来张望, 试图想要获得更确切的信息。 还有人大着胆子问医生护士,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妇产科郭主任从大门口走进来,安抚住众人:“好了,没什么事情,时候也不早了,大家安心休息吧。” 余秋却静不下心来,她站在窗户边上,用力呼吸着外头的新鲜空气。 夏夜的风带来丝丝凉爽的气息,抚慰着她烦乱的思绪。 “不要想太多。”郭主任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余秋的身旁,轻声安慰着小实习生,“这种事情不是我们能够处理的。我们没有做错任何事,你记住,保护病人隐私是最基本的诊疗原则。” 余秋下意识转过头,不知道为什么,她老怀疑郭主任并不是这家县城医院里头成长起来的。 这不是她歧视县医院的医生,而是不同的工作环境会培养出不同的职业气质与习惯。 郭主任朝她点点头:“好了,你也一样,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就早点儿睡觉吧。” 余秋嗯了一声,抬头在看向窗外的时候,发现了张熟悉的面孔。 程芬的丈夫居然被找到了。昏黄的路灯下,年轻的军人早不复当初的意气风发。他面无表情,被五花大绑着拖着往前走。 窗户开着,余秋清楚地听到了旁边人的叱骂:“狗日的,两口子吵架有什么不能好好说?你老婆都上台开刀了,你还有脸躺回家里头呼呼睡大觉。” 余秋下意识地回头看科主任,总觉得有哪儿不对劲。没理由啊,程芬的丈夫是受刺激过度了吗? 他捅了给自己戴绿帽子的妻子之后,居然就这样跑回家睡觉去了?这简直不可思议。 难不成那奸夫就在路上被他顺手捅了,他大仇得报,终于可以高枕无忧了? 郭主任眉头紧锁,跟余秋微微点头:“你们要么看看病历,要么就早点休息吧。我下去跟他说几句话。” 可是郭主任还没有来得及抬脚,窗户外头就传来惊呼声。 原本被拖着走的程芬丈夫,突然间直挺挺地躺在了地上,任旁边的人如何推搡都不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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