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里缓缓冒出一个问号,这个哥哥又是谁? “宁宁也喜欢哥哥。”夏嘉宁说完,吧嗒从衣袖里拿出块点心,塞到了嘴里,顺带将包着点心的手帕给落了出来,燕诀的。 夏娆:“……” 如此,对夏娆来说相对宁静的时光,很快便过去了几日,直到大公子出殡这日。 听闻燕王妃坚持要亲自送儿子下葬,夏日的大雨,说来就来,淋了她一身雨,等下葬之后,她回去就大病了一场。 当晚,小豆就带着人,小铲子伺候着,开始掘墓了。 澜沧将这些消息都回了燕诀时,还叹:“夏姨娘可真是大胆,竟然敢来这么一招偷天换日。” “你只安排人暗中盯着,别出了变故。”燕诀淡淡说着,手指一下一下叩在桌案上,似乎在想着什么。 澜沧见他也是这样的态度,识趣不再多说。 夜深,轰隆隆的雷声中,一个撑着伞的青衣男人,缓缓走入了京城。 大雨之中,偶尔有人看到伞下的他,无不是惊叹一声他的模样,温润如玉,谦谦君子,说的便是他了。 灰色的油纸伞缓缓在雨幕中前行着,他开始刚入京城,却好似早已有了目的地一般,直到走到燕王府门前,唇瓣才些微勾起一丝笑意。 但他也只是稍作停留,便撑着伞,消失在了这雨幕之中。 夜里,夏娆做了个噩梦,是关于原主的。 漆黑的棺材里,躺着的是娘亲早已冰冷的尸体,刘桂花听了夏天真的,将她打晕后,塞到了棺材里。 吓坏了的夏娆疯了般的飞快往夏府外跑,一路踩着雨水,却迎面撞入了一个男人怀里。 男人的脸有些模糊,可他的声音却带着令她心安的力量。 “南哥哥……” 夏娆一番挣扎,终于在手被人捉住之时,睁开了眼睛。 “爷,您怎么在这儿?”夏娆瞧见面前只穿着一身里衣,衣襟都被打湿了的燕诀,又看了看外面还漆黑的夜色,忍不住问道。 燕诀听到了她的梦话,也看得出她的恐惧。 “你拼命的叫我,我自然在。”燕诀淡淡说完,顺势进了她的被窝。 夏娆眨眨眼,她记得她喊的,分明是南润亦的名字。 燕诀似乎有些生气,躺进来后合着眼也不说话,一副要睡觉的样子。 “爷。”夏娆唤他。 “爷乏了。”燕诀懒得看她,手却是拉住了她的手。 夏娆感受到他手心的温热,浅浅的抿着嘴角,微微歪着头,靠着他的肩膀,道:“爷,妾身是不是总惹您不高兴。” 燕诀没理她,夏娆便又道:“妾身小的时候,有人给妾身算过命,说妾身的夫君只能娶妾身一人,否则妾身就会暴毙而亡,所以等妾身养好了伤,就会离开的,绝不会脏了爷的地方。” “妒妇。” 燕诀便凉凉打断了她的话,却侧过身,小心将她揽在了怀里。 她这番鬼话,燕诀一个字也不相信,但他没想到她竟想一个人独占他……算她有眼光。 夏娆语塞,她其实是想为日后的离开做个铺垫,也不叫他太没面子,这下好了,他八成又误以为自己爱他爱到疯魔了。 虽然她也的确喜欢他。 “你可曾听说过楚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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