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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和兔子logo的原型


他身上。

    他折好纸巾,给柳枝枝搽眼泪,“为我这种人哭,不值得。知道吗?”

    胸口再次迎来柳枝枝一拳,孟侦痛呼,“卧槽!”

    “你还气我!”柳枝枝抽噎道。

    从崩溃的边缘溜回来,柳枝枝横着眉毛,严声道,“我没觉得你堕落,你也不能说这种话。”

    两人飞速和好,这回孟侦亲口承诺她,以后她操心工作,其他的事情他操心。

    达成共识后,他喂柳枝枝吃饭。

    柳枝枝张嘴说要什么,他就给她夹什么,自己那碗拉面泡粘巴了也丝毫不在意。

    事后他抱柳枝枝到沙发上躺着,让她等一下,回里屋拎着药箱出来,掀起柳枝枝裙子。

    “干嘛?”她身下一凉,吓得双腿并紧。

    孟侦一副认真钻研状,“给你上药。”

    “我不!”

    “你浑身上下哪片儿地方我没吃过,现在知道害羞了?”

    柳枝枝磨不过,让他给她抱里屋。

    余光瞥见床单上那片干涸的鲜红,她想到孟老板当时给她腿缝里的血液舔干净。

    身下有点瑟缩,她将头颅埋得更低。

    接着孟侦遁身,撩起她的裙摆。

    这个角度下他微垂额,屋顶吊灯直线倾洒,晕染着他棱角分明的轮廓,看不到眸子的深邃眉眼有种至真的虔诚。

    不知道为什么,柳枝枝总觉得他身上有种经年不衰的,苍凉的旷世感。

    在这个偌大的银河系里,他形影单只,疲惫地转了很久。

    确实很难和党入伏联系到一起。

    柳枝枝倒身躺床,让他快点检查。

    冰凉的手指贴到两胯,孟侦动作不疾不缓,她依旧不可避免抖栗。

    “别怕,你自己脱。”他折身,从药箱里拿棉棒。

    “唔....”

    耻骨上有块瘀血红印,两片红唇被他扇得老高,还有点湿漉漉的银丝。

    柳枝枝查探一番,亲眼看着自己是怎么流口水的。

    太淫乱了。

    她重新倒身,脑袋钻被窝里。

    任凭身下被孟侦掰开,棉棒轻轻擦拭。柳枝枝堵住耳朵,等待这场赤骨的处刑快点结束。

    *

    平时不让送,孟侦能理解。

    今晚不行,太不算人了。

    那柳枝枝就得问父母在家没。

    镯子重新戴她手腕上,孟侦唇侧微扬,“你要再拿镯子说事儿,”凑她耳边,轻声道,“我操.死你。”

    听得柳枝枝双腿发软,胸腔里别着闷火。

    而后孟侦快速启唇,含住她微红的耳垂,单手从她左臂之间,穿到她小身板右侧后腰,屈指勾腹,扣入怀中。

    “唔......”

    胳膊绕了一圈,长指直接碰到柳枝枝的肚脐眼。

    耳垂沾上湿与热,又痒又麻的过电般爽感打通神经,她不自觉夹膀子,只剩羞愤。

    亲热过后,孟侦放过她,改为抱着她重新坐回沙发上。

    “枝枝,你当时让我想到之前。”

    之前孟侦陪辞职的她搬东西,她下决心要远离钟嘉诚。

    首饰盒当一声放桌上,回去还要庆祝;包括舒笛过来给她撑腰,她又把会员卡撂桌上......

    亲眼见证了别人的结局,也亲手断送他了和柳枝枝的未来。这种奇妙的前后呼应,令孟侦感到通体泛寒。

    “哪个当时?”柳枝枝问。

    孟侦拇指抚摸着她小手腕上的镯子,“没什么。”

    福利院生活那么苦,孟老板想它干嘛?

    柳枝枝亲亲他,“那你别想了,顾此薄彼很可惜。我们现在很好,你也放下那些,往前看,好不好?”

    “嗯,不想了。”孟侦把她手机递给她。

    打开手机,一溜串的微信工作群消息涌入屏幕。

    “我天!”

    柳枝枝认命,“本来明天下午想和你去医院看奶奶,但现在工作量好大啊!我怕去不成。”

    事因出在孟侦身上,他语调悠然,“不急,你忙你的。”

    “那这可是你说的。奶奶要问了,你不能赖我!”

    提到工作,柳枝枝想到她人为恶损的键盘。

    趁这会儿孟侦愧疚心在怀,她连忙交代前阵子出气时,失手捶报废。

    说完不忘怨怼,“谁让你一直跟她们眉来眼去!”

    “吃醋了?”

    “嗯。m.hZGJj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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