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只是冰山一角。 刚出锅的牛肉面烫得没法下嘴,柳枝枝又开始念叨,“孟老板,你要提前有个心理准备,接下来我会越来越忙。” “怎么了?” “组长很看好我,舒笛走了之后,我也参与很多重要会议的。” 到底是冷战这么久,孟侦不知道她最近又发现了哪些事情。 只知道那家机构楼下地铁维修,柳枝枝有时坐公交回来,有时柳大壮去接。 黑夜遮挡多少陈旧斑驳都没用,他们的关系已经僵到冰点。 爱意不停暗涌,和孟侦陪她回家时路上的星星一样忽闪忽闪,完全不受控。 进步这么快,不亏是他家小姑娘! “反正——” 柳枝枝特意吭吭两声,说重点,“我就是那种既没钱,也没空陪你的女朋友。” “没空就抽空!”孟侦驳回。 “抽不出来,我还想混到升职呢!”柳枝枝拍他,示意他递一下小碗。 孟侦没看见似的,黑着个脸。 “反正你已经把我睡了,不同意也得同意。”柳枝枝微起身,越过他拿碗。 “啊——” 这一动,神经扯到她下面,痛死咯! 还特别酸.... “霸王硬上弓啊柳枝枝,下午在里头,怎么不见你这样?” 孟侦翘首,眯着眼点评道,“厉害!” 才不听他阴阳怪气,柳枝枝缓缓身下撕裂般的痛,边卷面条边说,“男人不是处男很丢人的,你要是因为这个事情跟我分手,你以后就是不自爱的烂白菜,就会没人要。” 而后她觑孟侦一眼,“现在是你要供着我,让我别离开你。” 孟侦:?????? “柳枝枝,再不闭嘴咱去里屋说。” “哇——” 一声痛哭划破夜色。 柳枝枝泪阀开启,泪珠子掉到下巴上,仰面而泣,“你怎么这么暴力啊?” 那条小缝被孟侦扯出东非大裂谷之宽,她现在还是好痛啊! 睡醒时他不在,说正事儿他不讲理,拿个碗他还不乐意。 柳枝枝满腹委屈。 要是孟侦以后对她不好怎么办? 从小学格斗,拿那么多冠军不说,他还是党入伏的时候,就能给人打得跪趴在地上。 平时挺温柔,对柳枝枝也百依百顺的,但孟侦发疯时都直接捞着她扔床上,她喊破嗓子也不停,还越撞越狠。 两行清泪直流,她声音嘶哑,音节破碎。 孟侦连忙软下来,“你哭什么?” 眼前的番茄汤底拉面全部变成处女血,柳枝枝身下抽搐,筷子啪嗒两声滚落到地上,“你别碰我!” 说着她伸掌甩开孟侦拿着纸巾的手,被身手矫捷的他一把握住手腕。 柳枝枝沉头倒在他肩上哭,使出全身力气捶他,尖锐的泣声往他脑门里抡,“你现在给我弄到手了,就随便对我是不是?你怎么这样啊?” “床上的话你都忘了。” “我不跟你一体了....” 边说边哭,柳枝枝手上动作不停,想到哪儿说到哪儿,拳头到哪儿照哪儿打,“唔....好痛。” “你愧疚期怎么还没你第一次长啊?” “我为什么要心疼你,白眼狼!” ...... 控诉的话语透着孟侦滔天的罪行。 这回他清晰地认识到,有的事情对他来说,完全是让色盲想象颜色。 孟侦搂紧她,“枝枝,戴上拳击手套打,别伤着。” 语毕柳枝枝不再动作,吼破喉咙,嚎啕大哭,他右耳快被聒聋。 嘭嘭嘭嘭—— 门外的敲门声传进来,叶凡也破着嗓子喊,“哥,没事儿吧?” “小嫂子怎么哭了?” 柳枝枝哭声顿停,朝门口回,“我不是你嫂子!” “嫂子,你别哭了,侦哥笨,不会哄人。” 孟侦真想一脚踹死他! “嫂子,有事儿跟我说,我来哄你。”叶凡继续“安慰”。 “叶凡——”孟侦叫他。 后者闻声,“到——” “滚!” 周围没了动静,只剩柳枝枝身体颤抖,沉浸在极度恐慌的酸楚里。 孟侦专心给她抚背,“好了,不难过了。” 肩头衣服湿成蒸锅里的屉布,黏在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