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仇,娶个老婆也不安分,当年要不是离他远,我早就动他的手……” “您,出去!”袁训忍无可忍。 梁山老王老脸也一沉,看出袁训是真的怒了,这会儿不是方便多说的时候,袖子一拂往外面走:“你欠我人情,哼,你欠我人情呢!” 袁训把门关上,宝珠在厨房呢,不会发现这里表兄让逼迫的异样。他独自在房里发泄:“欠你也人情,欠他也人情。全然不想想上有老,下有小,又不是带一队兵。还越乱越好?岂有此理,这不是欺负我吗?” …… 二老王为自己的孙子揽名声揽阅历不是说着玩的,第二天一早大家习武,他们一改平时不闻不问,由着孩子们跟着袁训射箭学棍法,而是在告一段落,由孩子们自己习练的时候,把他们编成小队,教他们列简单的小阵,指点混战,指点以一对多,空手夺白刃,以及在马上作战。 太子在这里听着也就罢了,太子上路后,已经养成清早习武的习惯。二夫子和文章老侯兄弟也在这里。 二夫子中张大学士是主动前来,乐呵呵道:“我也听听,这上路的事儿可说不好,我不能打,到时候给你们看个马车什么的。”让他那唯一跟来的家人也来听。 赵夫子体谅袁训带着又老又小又尊贵的人儿上路,他没有大学士的心思,但镇南老王把他叫出来,拿大学士的话给他听:“上路的事儿,遇到强盗马贼的,你不能打,出个别的力吧。”赵夫子想有理啊,他也听得很认真。 梁山老王叫来韩家兄弟,家人们不当值的也过来。这个早上,这里变成全民皆兵,除去帮忙做饭和洒扫、巡视的人以外,都暂时变成二老王的兵马,听得聚精会神。 …… 正月出去,京都依然雪带霜。都知道就是化了雪,春寒也不是好过的。但方氏却不能再睡房中。 她的母亲吃年酒顺带探她的病,房中无人,说话不无惋惜:“过年你怎么能病?你是宗妇,与别人不同,别人可以病,只要你能撑,年节下待客会亲戚的脸面事情,你就得上前。” 母亲走后,方氏勉强起来一天。犯肝气疼这事情,跟自己心情有关。越紧张越生气,越好不了。方氏会亲戚理当开心,借机病愈不是正好。 但她拖着病体,心情没开的时候,遇上几个唠叨碎嘴老亲戚问她有了没有,不是有意的,说起南哥媳妇有了,这本也正常。把方氏气了一个倒仰。 这一层气又憋到心里,再看眼前自己强自挣扎,而二房龙氏在娘家安养,人比人,气死人。当天晚上方氏再次病倒,南安侯夫妻嘱她好生休养,不好一定不出房门。 方氏病得下巴尖尖,南安侯夫妻也怕亲戚们说媳妇病了,当公婆的还要使唤,就有了这句说体贴也行,说不看重你也行的话。方氏这个正月就没有再爬起来。 小辈有病,又是大正月里,不能给长辈添忧愁,也不是了不得的大病,等南安老侯无意中知道时,已出了十五。 老侯对安老太太说的话:“家里照顾我这个病人,难免忽略别人。”不是空穴来风,但也不是针对方氏而言,老侯几不出自己院门,看不到许多人的面色,不过是阅历足加偶然眼尖罢了。 老侯心想正好,表达一下关心吧。把他爱用的鸭子肉粥等好菜,还有海上那船正月中间到,又一批椰子甘蔗到家中,椰子鸡汤也分给方氏。 方氏看着添堵,二月初声称病好,走出房门。既出来了,身为长嫂,不能不看视龙书慧。就是她不提,别的妯娌们已去看过的,二月里还要再去,也来约她。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