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盛太子爷的位置。至于陈裕,我和他的事儿,后面自有分晓。” “是,你们都喜欢我。你和陈昭对我言听计从,就连陈裕都亲手把兴盛的大权交到我手里。可那又如何?我自认对你们陈家人仁至义尽了,你还有什么资格非要留下我?” “觉得我抛弃你?”司炀冷笑。 “现在法律意义上你的父亲叫陈裕,生而不养,宠而不教的是他,你找不上我。” “……”陈峤呆滞的看着他,司炀残忍的说完最后的话。 “更何况,人总要为自己的过去付出点代价不是吗?” “……你是不是还是怨我?” “没有人怨你。但很多事儿,发生了就是发生了,的确时间久了,一些怨怼就能消失,但那不是释怀,而是算了。” “死都死了,何必在和一个孩子计较呢?”这话是司炀替原身说的,可陈峤却听不懂。 “你什么意思?怎么就死了?你不是还站在这吗?” 司炀却低声笑了,“你不是看见了吗?半身的血都不是我的了,你说这命还算是完整的命吗?” “……” “我要不是鬼门关走过一回,陈峤,你那天晚上站在我床边哭什么?” “!!!”陈峤后退一步,像是见鬼一样看着司炀。 司炀却慢条斯理的朝着他挥挥手,“我答应陈裕的,我都做到了,现在说再见不是必然的吗?” 他说完,后面的车也来了,是陈峤没有见过的车,司机也不是陈裕的。 司炀直接开门上了车。他的言行举止比往常要潇洒许多,就像是彻底解脱了那么轻松惬意。 陈峤站在原地,直到车开出去,才陡然反应过来,拉开自己的车门也上了车。 “少爷,咱们去那?” “去找陈昭,现在,立刻!去找陈昭!”说完,陈峤拿出手机就给陈裕打电话,然而接电话的却是他的秘书。 “我爸呢?你告诉他,司炀要走!”陈峤把自己能想到阻止司炀的人都找了一遍。可陈裕那头秘书却并没有转达的意思。 “陈总已经知道了,叫您别管,一切都等他回去。” “等不了了啊!”陈峤是真的急眼了,“司炀他恨我们,你明白吗?他现在走了就永远不会回来了。你把电话给我爸,我要自己和他说!” 陈峤说着说着就红了眼睛。司炀方才那些话总让他觉得有些不详,可他没有办法,唯一能够想到的就是求助于陈裕。 可秘书却怎么也不给转接,最后陈峤挂了电话,整个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等陈峤见到陈昭的时候,小孩已经在崩溃边缘。 陈昭刚下戏,就被陈裕拉住了。 “什么事儿?”陈昭一看他发红的眼圈就知道是出事儿了,赶紧问他。 “司炀,司炀走了。你快点想办法!” “什么?”陈昭一开始没明白,紧接着就反应过来了。然而和陈峤的心急如焚不同,陈昭非但没有焦急,反而还露出一丝窃喜。 “那不是挺好的吗?和陈裕泡在一起有什么意思,外面骂他的人多了,走了才是正常的。” “陈昭你失心疯了吗?这说的都是些什么?”陈峤发现他情绪不对,连忙想要质问他,紧接着他就白着脸倒退了一步。 陈昭的确在笑,而且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笑,这种深夜里只看得他浑身发寒。 “陈昭你到底怎么回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