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我慌张地瞥了一眼病床上的婆婆,而后拉着白晓琳走出病房,煞有其事地叮嘱,“晓琳,婆婆的病反反复复恐怕一时半会儿好不了,所以就算她醒过来,你也千万不要刺激她。” “可她一回家不就知道了吗?” “那个时候,她出院的话,病情也稳定了。” “你就不再好好考虑?还是,你想离婚后能选择其他人?”白晓琳意有所指地问。 我不敢正视这个问题,因为我没想过选择其他人,我能选择什么人?我能选择过好自己每一天就很不错了,当然,我明白白晓琳的顾虑,也知道她的害怕,可我怎么会刚离了婚,转身就嫁给江家另一个男人?这未免也太荒唐,我真是想都不敢想。 我没有给白晓琳一个未知的承诺,只说目前我的心思都在离婚上面,的确我不想欺骗她,我对自己的路还很模糊,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留下还是离开,一直困扰我,我连个咨询的人都没有,我甚至不敢把这份爱表露出来。 陪护到傍晚,我请白晓琳吃了个饭,之后我们在餐厅外面分开,她说她去朋友家休息,明天再去探望旬一,她离开医院时,给旬一打了个电话,说旬一要在公司加班很晚,所以她就不过去公寓看旬一了。 可我刚刚跟她分开,就接到旬一的电话。 我在超市买了米和一点青菜,然后去药店买了一些退烧药,公寓使用的是密码门,上次来的时候,旬一特别交代让我记住,我也就记下了。 “旬一。”我进门脱了鞋子,赤脚跑到客厅,看旬一睡在沙发上,一只手腕搭在额头,闭目养神的样子看起来确实没什么精神。 我将药盒放在茶几上,摸了摸茶几上的茶杯,还好里面是热水。 “旬一,来,先吃点退烧药。”我半蹲着靠近沙发,想扶着旬一坐起来,然而他却闭着眼,伸手将我抱住,两人脸颊相贴,他的温度偏高,我心忧地说,“别这样,你先吃药好不好?” “能不能先吃你?”旬一微微开启一点眼缝,深邃狭长的黑眸,丝毫不减半分性感。 我接到旬一的电话,他说发烧难受,想让我买点药送过来,也许猜到并不只是送药,而是送羊入虎口,但我心甘情愿。 “不行,你真的病了。”我抚摸旬一的额头,着急地说,“我买了温度计,给你测量一下体温吧。” “其实没什么事,就是熬夜处理了一些公司的事情,刚刚得空休息一下。” “这么辛苦怎么不睡房间?” “我想你一进门就能看到我。” “看到你这么不听话。”我娇嗔地骂道,而后挣扎着站起来,“我买了米和青菜,煮点粥给你喝,我上次看到这里有电子炉,所以正好可以使用。” 说着,我提着在超市买的油盐米醋等生活用品走到公寓的开放式厨房,很快,我便熟练地操作起来,我想,他的确是辛苦了,公司这两天肯定因为舆论而有了波动,加上之前家里一直在折腾而耽误工作,这会儿才熬夜一晚上也算是不错的了。 盖上锅盖,我准备洗菜的时候,突然身后有人向我靠近,他的双手从我腰间伸到前面,慢慢地向上移动,在胸脯处落定,然后揉捏。 “我还在煮粥呢,你……”我扭头劝阻,哪知旬一喘气加重,在我嘴边亲一口,又在脸颊上扫了一下,动作很轻,痒痒地很舒服,令我失了魂,一时抓不住手里的青菜,整个人都向后倒进他的怀中。 “可是我不想吃粥。”旬一将我的黑发拨到一边,亲吻后颈的时候,低喃,“生病胃口不好,需要加点别的来开胃才行。” 我颤抖着迎合,蹙眉提醒:“可这里是厨房,就不能安分一点?” “厨房怎么了?”旬一邪笑地睇着我,忽地将我抱起来,小心翼翼地让我坐在柜台上面,也正因为有了柜台的高度,我勉强能与他保持平视,“姐不喜欢在厨房做更美好的事情吗?” 我羞怯地垂首,红着脸说道:“我,有点不习惯。” 旬一凑近我耳边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