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反常,坚持要跟着我来方婷的家。至于第二点,就是那天晚上,虽然他是去接了梁子柏,可是犯不着在外面住一晚,说不定他只是利用梁子柏打掩护,而自己去了方婷的家。” “跟我交手的人肯定不是我哥。” “幕后指挥的人又不需要出来卖力,人家电视里面不都是这么演的吗?” 江旬一连连摆头,坚定地说:“肯定不是我哥,我哥才不会这么狠心,他跟方婷姐无冤无仇,不可能操控这些事情。” “我只是猜测而已,你这么大反应。”我斜睨旬一,啐道,“知道你袒护你大哥,既然不忍心知道真相,那就别查,既然要查,必须收起感情用事,保持中立的心态。” 旬一想反驳我时,白晓琳跳着跑过来,拽着我的手臂,娇滴滴地问:“你们聊什么呢?聊得这么起劲。” “讨论你穿什么颜色好看。”我怕江旬一说错话,抢先一步解释,“不过,你皮肤这么白,应该可以驾驭所有颜色。” “那倒是,所谓一白遮百丑就是这个道理。”江旬一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白晓琳瞪了他一眼,笑骂道:“反正比你白,比你好看。” 布匹店的老板追了出来,白晓琳选好她喜欢的颜色,加上我给的建议,基本上一上午就搞定了所有事情,决定要给她量身定做旗袍之后,我心里还是比较激动的,为此,我特意带他们去了一趟医院。 后院的阳光很温暖,妈妈又在晒太阳。听说,她是医院的“名人”,她给其他病友做衣服,只要穿上她做的“衣服”,那些病人全都安静下来不再吵闹。 “伯母好厉害。”白晓琳听了护士小姐的介绍,蹲下来,十分崇拜地握住我妈/的手。 妈妈情况的确好了很多,她面对陌生人笑得和善,她的温柔是天底下最让人心安的良药,我也靠着老妈/的肩膀,陪她看夕阳西下。 江旬一又遇见朋友,他好像真的认识这里的医生,白晓琳也跟年轻的男医生挥手打招呼,后来晓琳告诉我,这个朋友是他们在国外相识的,当初他在美国进修,一次机缘巧合与旬一两人不打不相识了。 “别看他这么年轻,其实在神经科和心理学上面都很有见地,我听我哥也提起过他,我哥这个人一丝不苟,很少称赞别人,除了旬一,再一个就是他了。”我只知道这个男医生姓郑,别的一无所知。 耽误了不少时间,我催促旬一赶紧回家,要不是他今天当我们的司机,我才不会把他带在身边,遇到老朋友就聊个没完没了,真是婆妈。 三人上了车,准备打道回府。从反光镜中,江旬一看到我的不悦,他便一边开车一边搭话。 “刚才和郑先生聊到一件案子。” “郑先生好像帮助警方破过不少大案吧。”白晓琳兴致勃勃地问。 江旬一点了点头,偷瞄一眼我,与我在反光镜中对视半秒。 “去年他在美国陪他的导师研究过一桩离奇的谋杀案。”江旬一有意无意地说,“死者是个亚洲男性,被人发现时,赤身裸/体,并且四肢用绳索绑住,绑着的姿势很奇怪,当时警方并没有在意,后来才知道,有一种性/爱艺术,就是绑缚行为。” “这么恶心?”白晓琳嫌弃地摇了摇头,“旬一,这么恶心的事情你就别说了。” 我眼珠子一转,身子前倾,凑上去一点,“被人掐死的吗?” 江旬一犹豫片刻,低沉地说:“机械性窒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