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描述上来看,的确跟方婷的死状相似,不过还不能确定方婷就是被人用绑缚行为凌辱致死,但至少这是个方向,虽然我并不想相信方婷是因为此种行为惨死,这样的死法既残忍又屈辱,临死前,她简直生不如死。 下了车,我看起来明显心事重重,江旬一想上前安慰我几句,可是白晓琳硬拽着他先返回家中,我无精打采地跟在他们身后,在玄关换了鞋子,发现多了一双男士皮鞋。 杨文华又来了。他在客厅陪着婆婆聊天,见旬一放下布匹,他好奇我们去了哪里,晓琳嘴巴关不住,立马告诉杨文华,我们准备自己做一套旗袍装。 “你会做旗袍?”杨文华双眼一亮,径直走到我跟前,夸张地打量我,兴奋不已地说,“太好了,果然是传承的血统。” 我微微蹙眉,不以为然地说:“很多大师傅都会做旗袍,我们只是小打小闹,能不能做出来还是个问题呢。” “做得出来,我就在你身上投资。”杨文华脱口而出,“给你开个工作室,让你好好地做。” “文华,你把钱投在她身上,这不是一笔亏本的买卖吗?”婆婆也走过来,说着风凉话。 白晓琳为我抱不平:“婆婆,刚才我们去医院探望嫂嫂的母亲,人家可会做衣服了,护士小姐都赞不绝口呢,我相信嫂嫂一定也可以,对不对?” 杨文华突然伸手,拉着我的手腕,检查我的手指,“这双手还不错,是块料子。” 被这男人触碰,我十分抵触,立马抽回手,不客气地啐道:“谢谢你的欣赏,可惜我岑绘不稀罕,能不能做衣服那是我的事,为了你不要做了亏本的买卖,我劝你还是收回刚才的话,我不需要你的投资。” 实际上,我害怕跟这个人走得太近,他的投资,我怕是深渊,说不定哪天脚一滑,跌入深渊死无葬身之地。 有了白晓琳的帮忙,我们连夜就开始赶工,不过并不像想象中那么顺利,忙了一晚上,连剪裁都还没有开始。我有些困意,从晓琳房间出来,一出门口,旬一就立刻站直了身子,原来刚才他一直守在晓琳房门口等着我。 “门没关,你怎么不进去?”我不解地看着他。 江旬一微笑地说:“我看你这么认真,不想打扰。” 我瞥一眼屋内的白晓琳,然后拉着江旬一去到另一边,“旬一,今天白天,你跟我说的那件案子,是不是真实的?” “我听你提起过方婷姐的死状,所以才会跟郑先生讨论这件案子。”江旬一背靠墙壁,若有所思地低喃,“虽然有些匪夷所思,但不排除可以往这个方向调查,目前,我们也找不到任何头绪。”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点了点头,“你的朋友在同性酒吧拍到过方婷的照片,当时她喝了不少酒,说不定遇到了什么人,害了自己。” “姐,我打算明天晚上潜入那个酒吧查看一下。” “不行啊,酒吧里面有乔宇鑫,他认识你,跟你有过节,如果在里面相遇,他肯定会对你不利。” “既然要调查,那就必须还原方婷姐遇害前的事情,否则根本查不出个所以然。” 旬一的决心已定,其实我本来也想潜入酒吧调查,只是我没有任何渠道,到门口就被堵上了。我想说些叮嘱,仰望旬一的时候,我的眼神已经将内心的焦虑和关心传递给他。我们站在二楼的过道上,静静地凝视对方,不说一句话,彼此的呼吸渐渐归于平静,心照不宣地相视而笑。 “旬一,岑绘。”上了楼的江烨看到我们。 我和旬一陡然反应过来,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是从江烨嘴中发出来。他面无表情,跨着沉重的步子走近我们,每一步都像是踏着我的心,我眼神有些闪烁不定,可是面对江烨的注视,我又不敢这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