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琳一走,四周就静悄悄了,我揉着后腰,思绪有些混乱。突然,江旬一翻了个身,脚踢中我的后腰,痛得我准备对他采取武力,可是一旦看到他,什么武力都是白费力气。 酒香正浓,飘散在整个房间,这醉人的味道既陌生又熟悉。我伸长脖子,偷看他熟睡的样子,他真的好安静,紧抿的双唇透着薄薄的凉意,我想着替他盖上被子,与此同时,我发现他双手捂着伤口,难道伤口隐隐作痛? “旬一?”我紧张地查看,有些不知所措,然而他又翻了身,彻底地翻过来,顺势翻倒我,双手压住我的上半身。 我屏住呼吸,吓得瞪大双眼,我怕惊动他,因为他的一只手正好放在我的胸脯上面,这个位置有点尴尬,必须尽快弄走。 我小心翼翼地靠近江旬一的手,用两指捏住他的一根手指,心里默念一二三,再用力地甩开他的手,以为大功告成,刚爬起来,岂料这家伙趁机压过来,这次来势汹汹,整个人压住我,完全把我当作肉垫。 一口气泄了出来,主要是我憋不住了。吸了他身体里的酒香,我差点要醉了,我试着推开,双手抵着他的双肩。 “你怎么在?”江旬一咕哝一句,他微微开启的黑眸很明显有我的影子,我庆幸地舒了一口气,想解释一下我存在的原因,而江旬一却并不给我解释的机会,他猛地欺上我的唇,猝不及防,突如其来的吻,像触电一般禁锢了我的反抗。 “好真实。”江旬一调整姿势,叹了一声又打算上下其手。 “不,旬一,你搞错了。”我扭动全身,开始挣扎。 “嘘。”江旬一凑上来,亲吻我的耳垂,低沉的嗓音像是地狱延伸出来的一双魔爪,紧紧地抓住我颤抖不止的灵魂,“在梦里,你是我的。” 梦里?他什么意思?他以为这是梦? 薄唇游走在我的颈部,他每每呼出的气息都在鞭笞我的理智,我的手一直推开他,我是真的想要推开,可是双眼盯着天花板,我脑袋中一片空白,他的轻柔带着微颤,他害怕惊醒这场梦。 闭上眼,我的泪滑过枕间,我的狠心,就是要把他从梦境中拉回来。 “这不是梦,不是的,你放开我,否则我会喊人的。”我的声音不足以击破他的梦,我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梦,但我知道,这个梦里,可能有我。 如果硬来,我肯定不是江旬一的对手,可是他将头贴紧我的胸口,听着我的心跳,他又一次熟睡了。或许他也累了,搞不清楚这究竟是梦还是现实,只有感知彼此的温暖才能安定,我就是这样的心境,因此,我忍不住地拥抱他。 我忍得太强烈,拥住他的时候哽咽,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栗。 我想我是醉了,醉得忘了身份,直到白晓琳敲门,我才缓过神来,将旬一翻过去平躺在床上,下床的时候没注意旬一依然压住我的裙摆,不小心撕开了旗袍开衩的地方。 “实在是抱歉,耽误嫂嫂这么久。”白晓琳走进门,歉疚地说,“可是那帮朋友也醉得厉害,我反正是搬不动了,只好任由他们睡在地上,然后盖上被子。” “晓琳。”我尴尬地打断她,“你有衣服吗?” 白晓琳留意到旗袍的问题,她不解我怎么会弄乱自己的衣服,不过她说她带了换洗的衣服,于是她又返回去拿来她的行李包。 “怎么会这样?”白晓琳掏出她准备换洗的衣服,尽然是情趣睡衣,我也有些错愕,白晓琳赶紧塞回去,支支吾吾地解释,“我,这不是我的,我可能拿错了。” 我瞅一眼行李包,想到早上婆婆的言行,立刻了然于心,笑着安抚:“这是你的行李包,你没有拿错,只不过有人故意换掉你的衣服。” “谁?为什么要这么做?”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