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知道。”我打断江烨的话,“我真的不想知道,你不必解释这么多。” “我很感激,这个人情我会还你。” “你欠我的两年怎么还?”我故意反问,一时间他哑口无言。 好像又被我打破了很好的氛围,他松开我的手,这时梁子柏也来到我们身边,他笑着跟我打招呼,真是难为他还要对我笑脸相迎,这男人明明是打算离开江烨的,偏又要纠缠不清,他可能不知道,早晚一天他会害死江烨,会害死江氏的家业。 听江烨说,那个金融大亨有事耽搁来不了慈善会,之后主持人也解释了个中缘由,但肯定隐瞒了真正的理由。既然人都看不到,我倒是想提前下班回家,做戏真累,还不如回家睡大觉。 从洗手间出来,我可能迷了路,拐了弯越走越冷清,正要转身往回离开时,忽地一阵阴风袭来,吓得我直哆嗦,脑袋里瞬间冷却,只听到嗡嗡作响。 “……井水不犯河水……” “你不要逼人太甚……”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断断续续听到的声音有前言没后语,有后语没前言,总是听不明白。我试着寻找传来声音的方向,走进其他会议厅,黑灯瞎火的伸手不见五指,呆久了瘆得慌,我转身想走,不料撞到木门,咯吱一响,耳边若隐若现的声音又冷却了,脑袋除了嗡嗡作响就是自己忍痛的低吟。 “岑绘?”杨文华在走廊上撞见我,我揉着胳膊肘,咬唇说道:“撞到门,痛死我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上洗手间,出来找不到方向,乱走就走到了这里。” “很痛吧。”杨文华扶着我坐在走廊的沙发上,关心地问,“你真是迷糊,上个厕所也能迷路。” 我抿了抿嘴唇,撇着嘴反问:“你不也迷了路?” “我可不是迷路,我是特意来找酒店的客房经理,我的房间出了点问题,我找他有事。” “你的房间怎么了?” 杨文华环顾左右,凑近我,煞有其事地说:“我的房间装了偷听器。” 偷听器?真有这种东西?我还以为电影里面是用来糊弄观众的,没想到现实生活中还真有这种高科技的玩意儿。 杨文华前一天住进酒店,为了方便这次的慈善会,他做了不少事情,他说,他本来想夺下那件旗袍送给我,他觉得我很合适这件旗袍,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刘辉只是出面买下这件旗袍,真正要的人根本没有出现。”杨文华带我去了酒店顶层他的房间,果然是有钱人,住的豪华间,一张床估计能睡下四五个人。 我像个探子,在房间里面转悠,一会儿蹲下一会儿又跳起来张望天花板。 杨文华在吧台给我倒了杯饮料,见我有些战战兢兢,便说:“你想找偷听器?早就被我扔了。” “我没见过这种东西,想见识一下。” “你一个女孩子,知道这种东西干什么。” “那你知道是谁装了偷听器吗?” “经理不知道,当然,他肯定不知道,除非他不想继续经营这家酒店了。” 我想起撞到门之前听到的那几句话,虽然不敢肯定话语的内容,但是能确定那个黑漆漆的会议厅肯定有人,是谁?是杨文华?我疑惑地盯着他,他显得坦然自若,好像根本不关心我是否偷听到,不对,他可能利用偷听器这件事来下套套我的话。 正文 第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