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精力不济,有时候就会叫了我去帮着算账。” 裴老安人就更满意了,道:“正好府上端午节的年礼都送出去了,你明天早点过来,帮着二太太把家里端午节礼的账目算一算,我们心里也好有个数。” 郁棠心中一跳,隐隐有个想法,可她看了看裴老安人,又看了看二太太,却都没有在两个的脸上发现什么异样。 难道是她猜错了?! 郁棠在心里纠结着,面上却不显,笑着应了下来。 接着裴老安人就跟她说起家里哪些人喜欢打叶子牌,都是些什么品行。 裴家的长辈们在郁棠的心里从名字变成了一个个有血有肉的人。 她的困惑越发重了,就寻思着是不是找裴宴问问。 裴宴回到自己的住处,却是辗转反侧半夜才睡着,第二天一大早又天还没有亮就起来了。 他黑着个眼圈,回了临安城。 裴宴怕自己忍不住会去找郁棠。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拥抱的感觉这么好,真如书上所说的软香暖玉般,柔柔的,像棉花,又像云彩,使劲怕坏了,不使劲又怕抱不住。 他怎么就那么没有出息地跑了呢? 如果下次再遇到这样的情景,他就应该落落大方地再多抱一会儿。 反正阿棠很快就是他妻子了,他抱一抱也没有什么。 这么一想,他就突然觉得自己的婚期应该早一点才好。 不是有句话说“有钱没钱,娶个媳妇好过年吗”。他爹直到死之前都惦记着他的婚事,今年他带个媳妇回去给他老人家上坟、敬香,他老人家肯定很欢喜。 裴宴回到了城里,处理了一些家中庶务,心里立刻像长了荒草似的,痒痒的,在家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就想上山看看。 他觉得这样不是个事儿。 得想个办法到别院去小住些日子才是。 他姆妈正在教郁棠怎么管家,郁棠初初接触,一时被灌这么多信息肯定一个头两个大,说不定正需要他指点迷津呢! 裴宴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在家里想了几天,最终还是决定去别院看看。 没想到临出门的时候,他被大太太堵在了门口。 “他三叔父,”大太太客气地对裴宴道,“我们和顾家商量了几个日子,想让您帮着看看,您看有空没有。” 他大嫂什么时候需要听他的意见了,十之八、九是来向他要银子的。 若是平时,他可能会推给了自己母亲,但现在,裴彤的婚期也关系到他的婚期,他没有拒绝,让阿茗收下了单子,道:“我正好要上山,给母亲看过之后再回复嫂嫂好了。” 大太太听了笑道:“那就请三叔和母亲早点定下来好了,顾家那边也要办喜事——顾家的大少爷顾朝阳和殷家宗房的小姐,也就是殷明远的嫡亲堂妹订了亲,做哥哥的总不能在妹妹后面成亲吧!” 这门亲事细说起来和裴宴有很大的关系。 裴宴暗中撇了撇嘴,神色间却一派冷峻,道:“我尽快答复大嫂。” 大太太满意地走了。 郁棠强忍着心中的雀跃,觉得大太太有时候行事也能让人顺眼的。 裴宴很快上了山,将大太太写的几个婚期给裴老安人看。 裴老安人这几天已经把家里的姻亲全捋了一遍给郁棠听,有些关系复杂的,还专程照着裴宴之前的做法画了个图,裴老安人再说起谁家的谁谁谁,郁棠也能听得懂了。 她看着大太太送过来的婚期全都集中在来年五月,面色不善地冷哼了几声,道:“我觉得他只要不在你之前,他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