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受过的良好训练的分上。” 洛德医生说:“她看起来和平常一样吗,霍利克?” “啊,是的,先生,不过她看起来有点兴奋,就像有什么心事。” 波洛说:“你认识玛丽·杰拉德吗?” “哦,是的,先生。但不是很熟。” 波洛说:“她什么样?” 霍利克一脸疑惑。“什么样,先生?你的意思是她长什么样子?” “不完全是。我的意思是,她是个什么样的姑娘?” “哦,先生,她是一个非常出众的女孩。说话斯文,举止优雅。应该说,她自视很高。你知道的,老韦尔曼夫人在她身上花了很多心血。这让她的父亲很生气。他整天气呼呼的,就像一头愤怒的熊。” 波洛说:“从我听说的来看,那老头子不是个好脾气的人,对吗? ” “是的,他确实不是。总是抱怨,一天到晚骂骂咧咧。几乎没对你说过什么好听的话。” 波洛说:“那天早上你在这里。具体在什么地方干活?” “大多时间在菜园里,先生。” “从那儿看不到大房子吧?” “看不到,先生。” 彼得·洛德说:“如果有人到大房子里去,走到厨房的窗口,你看不见他们吧?” “是的,我看不到,先生。” 彼得·洛德说:“你是什么时候去吃饭的?” “一点钟了,先生。” “你有没有看见什么,什么人在这附近走动,或外面停着的车子,诸如此类的?” 年轻人听后眉毛吃惊地向上一扬。“后门外面吗,先生?除了你的车在那里外,没有别的。” 彼得·洛德喊道:“我的车?那不是我的车!那天早上我去威森伯里那边了,直到两点才回来。” 霍利克一脸疑惑。 “我肯定那是你的车子,先生。”他不解地说。 彼得·洛德连忙说:“哦,没关系。再见吧,霍利克。” 他和波洛继续往前走。霍利克呆呆地望着他们的背影片刻,然后慢慢地继续推着他的手推车走了。 彼得·洛德压低声音,但是非常兴奋地说:“终于发现一些事了。那天早上停在车道上的车是谁的?” 波洛说:“你的车是什么样的,我的朋友?” “福特10型,海绿色。这种车很常见。” “你确定不是你的?你会不会搞错了日子?” “百分百确定。我在威森伯里忙完,回来已经很晚了,匆匆吃了几口午饭,就接到电话说玛丽·杰拉德出事了,我立刻赶了过来。” 波洛轻声说:“这样看起来,我的朋友,我们终于得到一些切实的信息了!” 彼得·洛德说:“那天早上有人在这里,那人不是埃莉诺·卡莱尔,也不是玛丽·杰拉德,也不是霍普金斯护士。” 波洛说:“这非常有趣。来吧,让我们调查调查。想想看,假设一个男人(或女人)希望接近房子而不被人看到,他要怎么办。” 在行车道的半路上,有一条小径穿过灌木分叉出来。他们走上了这条小径,在一个拐弯处,彼得·洛德抓住波洛的手臂,指着一个窗户。 他说:“这就是埃莉诺·卡莱尔做三明治的那个厨房的窗户。” 波洛喃喃说道:“从这里,任何人都可以看到她在切三明治。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窗户当时是开着的吧?” 彼得·洛德说:“是完全敞开的。别忘了,那天天气非常热。” 波洛若有所思地说:“那么,如果有人想偷看什么又不想别人发现,这里是一个好地方。” 于是两个人就在这块地方搜索起来。彼得·洛德说:“这儿有个地方——在这些灌木丛后面。有些植物被踩坏了,现在又重新长出来了,不过你还是可以清楚地看出被踩过的痕迹。” 波洛也站到他身旁。他思忖道:“是的,这是个好地方。从小径那儿看不到这里,但灌木丛又给站在这里的人一个好视野,可以清楚地看见窗户。那么,我们的这个朋友,他站在这里,做了什么呢?他抽烟了吗?” 他们弯下腰,检查地面,拨开树叶和树枝。突然波洛发出一声呼喊。 彼得·洛德听到呼声直起腰来。“你找到了什么?” “一个火柴盒,我的朋友。空的火柴盒,被重重地踩到泥地里,已经又湿又破了。” 他小心翼翼地捡起火柴盒,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便条纸,把火柴盒放在上面。 彼得·洛德说:“这是外国的。我的天!德国的火柴!” 波洛说:“玛丽·杰拉德最近刚从德国回来!” 彼得·洛德欣喜地说:“我们终于找到了点东西!你不能否认吧。” 波洛慢慢地说:“也许吧。” “可是,该死的,伙计。这附近到底是谁有外国火柴呢?” 赫尔克里·波洛说:“是啊,是啊。” 他困惑的双眼从灌木的缝隙中望向窗户。他说:“事情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有一个很大的难点。你自己看不出来吗?” “是什么?快告诉我。” 波洛叹了口气。 “如果你看不出来就算了,来吧,我们往前走。” 他们继续向房子走去。彼得·洛德用钥匙打开了后门。 他在前面带路,穿过洗涤室进入厨房,走过一条通道,通道的一边是衣帽间,另一边是仆役长的餐具室。两人环顾餐具室。 餐具室里有常见的玻璃推拉门橱柜,里面摆放玻璃器皿和瓷器。上面的架子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