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他们最终还是放弃了,随后萨特思韦特说: “小曼德斯先生是个不速之客,是吗?” “没错,先生。他的汽车出了点意外,就在门房的大门旁边。他说,在这里发生意外,还真是有点走运。房子里都住满了,不过利顿小姐帮他在小书房里铺了一张床。” “大家看到他,都感到很惊讶吗?” “哦,是的,先生,这是自然。” 当问到对埃利斯的看法时,贝阿特丽丝不愿明确表态。她不常见到他。逃跑这件事确实让他显得很可疑,不过她想不通他为什么要伤害主人。没人能想通。 “他表现如何呢?我是说医生。他看起来很期待这次宴会吗,或者有什么心事?” “他似乎特别开心,先生。他会暗自微笑,好像想到什么笑话似的。我还听到他跟埃利斯先生开玩笑——他从来不跟贝克先生开玩笑。一般来说,他在仆人们面前一直有些古板,虽然很和蔼,但跟他们交流不多。” “他说了什么?”萨特思韦特急切地问。 “嗯,先生,具体说了什么我现在有些记不清了。埃利斯先生递来一份电话留言信息,巴塞洛缪爵士问他名字是否正确,埃利斯先生颇为正经地肯定。然后医生大笑着说:‘你真是个好人,埃利斯,一流的管家。哎,贝阿特丽丝,你觉得呢?’先生,我当时很惊讶,主人居然会这样说话,这与他平时的作风完全不同,我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埃利斯呢?” “他好像不太喜欢这样,先生,仿佛他很不习惯似的。他看起来非常拘谨。” “电话留言是什么内容?”查尔斯爵士问。 “留言信息吗?哦,是疗养院发来的,说一位病人已经抵达,一路平安。” “你还记得名字吗?” “那个名字很怪,先生。”贝阿特丽丝犹豫道,“是德·拉什布里奇太太什么的。” “是,是啊,”查尔斯爵士宽慰地说,“这个名字要在电话里记清楚,的确不容易。好了,非常感谢你,贝阿特丽丝。也许我们现在可以见见爱丽丝了。” 贝阿特丽丝离开房间后,查尔斯爵士和萨特思韦特互相看了看对方的记录。 “威尔斯小姐到处窥伺,戴克斯先生喝多了,戴克斯太太毫无同情心。有什么有价值的内容吗?很少。” “几乎没有。”萨特思韦特同意道。 “咱们的希望寄托在爱丽丝身上。” 爱丽丝年方三十,深色眼珠,有些故作端庄。她非常愿意说出自己所见。 她个人并不相信埃利斯先生跟这件事有什么关联。他行事得体庄重,很有绅士派头,不会做这种事的。警方认为他是个普通的坏蛋流氓,但爱丽丝肯定他不是那种人。 “你很确定他就是个普通而诚实的管家?”查尔斯爵士问。 “先生,他不普通。他与我认识的其他管家都不一样,他的工作方式与众不同。” “但你不认为他毒死了主人。” “哦,先生,我看不出他能如何下毒。我和他一同在桌边侍候,他如果往主人的食物里下毒,我肯定会看到的。” “那喝的呢?” “他一轮轮上酒。先是雪利酒,连同汤一起上的。然后是莱茵白葡萄酒和波尔多红酒。但他又能做什么呢,先生?如果酒里有东西,他会把所有人都毒倒,至少所有取了酒的都会中毒。主人吃喝的东西与别人并没有什么不同。波尔多红酒也是一样,所有男士和几位女士都饮用了。” “酒杯都是放在托盘上端下去的吗?” “是的,先生,我端着托盘,埃利斯先生把酒杯放上去,接着我将托盘放到备餐室。警察来调查的时候,酒杯还放在那里,波尔多红酒杯也在桌子上。警察没有任何发现。” “你确定医生吃喝的东西与别人完全一样?” “就我所见是一样的,先生。事实上,我完全肯定。” “其中某位客人没有给他——” “哦先生,没有。” “关于密道你知道些什么,爱丽丝?” “一位园丁跟我说过一点儿。通向树林子,外面有几堵破墙,一片废墟。但我在房子里没见过入口。” “你认为是谁杀了你的主人,爱丽丝?” “我不知道,先生。我不相信谁会做这件事……我感觉应该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嗯。谢谢你,爱丽丝。” “要不是巴宾顿被害在先,”女孩离开房间后,查尔斯爵士说,“我们就有理由认为她是凶手。她很漂亮……还在桌边侍候……不,不可能。巴宾顿是被谋杀的。况且,托里也不在意漂亮姑娘。他天生不是那种人。” “但是他五十五岁了。”萨特思韦特若有所思地说。 “你为什么这么说?” “男人到了这个年纪,常常会为了一个姑娘失去心智,即便他以前不会,不代表他现在不会。” “得了吧,萨特思韦特,我也,嗯,也奔五十五岁了。” “我知道。”萨特思韦特说。 还未等他温和的目光对上查尔斯爵士的双眸,后者已经垂下了眼帘。 他看得一清二楚,查尔斯爵士脸色绯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