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了一句,又眼光狐疑:“你……多日来不曾外出,原来竟在洞内修炼?” 无咎坐在地上,脸上带着疲倦,四周则是扔着油纸包与吃剩下的肉脯与干果,分明一个闭门苦修的架势。他看向突如其来的玄玉,好奇道:“哦……莫非你曾见我独自外出?” 玄玉急忙摆了摆手,敷衍道:“关心情切,并无他意!” 他又伸手指向地上,在主人的允可之后,很懂礼数般地头致谢,随即挨着洞门坐了下来,转而继续打量着洞府的情形,好像是权衡不定而有所顾虑! 无咎也不急着询问玄玉的来意,兀自端坐如旧而神有所思。 已是十月的中旬,诸事依然没有着落。所幸夜闯紫霞峰至今,始终没人登门问罪。不用多想,妙闵长老下了那桩祸事。而丢了玉简之后,也不见他前来索要。莫非是,那枚玉简乃是他的有意为之? 不过,他怎会知晓自己潜往藏剑阁的企图,当时又为何隐身回避呢? 如今时日无多,再也耽搁不得…… 1111,m.∞.c¤om“咳咳——” 玄玉突然置身于狭窄的洞府内,或许有些沉闷,忍不住轻咳了两声,随即眼光飞掠。 无咎自顾想着心事,无动于衷。 玄玉忍耐不住,出声道:“你的仇人田奇,已身陨道消——” 他到此处,压低嗓门,又重重了头,很是煞有其事。 无咎好像突然回过神来,不解道:“哦……你为何杀他?” 玄玉神情一僵,欲无言,随即又闷哼了一声,恼怒道:“若非你求我杀他,我又何故为难一个新晋的弟子?此前约定,你敢反悔?” 两人之间,有个约定。只要玄玉杀了田奇,无咎便出那篇经文的下落。而当时的一方只是随口一,没想到另外一方却是记在心上。 无咎有些意外,讶异道:“我不是不认账,而是心存疑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为何这般急切呢……”他见对方就要暴跳如雷,改口又问:“不会是你亲手所为吧,我又该如何信你?” 玄玉又哼了一声,怒气稍缓:“若非深仇大恨,修士不会滥杀人命而唯恐有伤天和。一个的晚辈,又何须我亲自动手!” 无咎不以为然咧嘴一笑,了头静待下文。 修士杀人,有伤天和? 道理不错,而所见所闻并非如此。 为了仇怨,可杀;为了法宝灵石,可杀;看着不顺眼,或是有所猜疑,同样可杀。只要有了心安理得的借口,干起坏事来总是那么的道貌岸然! 玄玉为了证实所言不虚,如实道:“是木申动的手,前后毫无破绽……” 据他来,擢升新晋弟子乃是长辈的职责。故而,他便将田奇提拔成为了玉井峰的管事,并让木申带着查看玉井峰。谁料田奇竟敢误闯禁地,最终反倒丢了性命,等等。前后很简单,死了一个粗心大意的弟子罢了。玉井峰对此并无异议,灵山上下更是波澜不惊, 不过,当无咎获悉了田奇的遭遇之后,全无欣喜,而是感到后脊背冒出一阵凉飕飕的寒意。 玄玉应该没有骗自己,只要前往红霞峰,田奇是生是死,寻人一问便知。 这就叫杀人不见血,害你没商量! 根本不用动刀动枪,只须稍加诡计,便能轻而易举除掉一条人命,外人也自然看不出其中的破绽。当初的自己,与田奇的命运又是何等的相仿。只是自己稍稍幸运而已,否则早已成为一抨尘埃而烟消云散。不过,自己眼下的状况比起当年来更为凶险万分,能否再次脱围而出,一儿都不知道呢! 而话又回来,田奇何尝不是死在自己的手中?人贱有天收,我且替天行道一回! 嗯,近墨者黑啊,徒呼奈何…… “既然木申帮着你杀了田奇,你与他之间的恩怨从此不必再提。而你我有言在先,尚不知那篇经文又在何处?” 玄玉道出了原委之后,话归正题。 在玉井峰踢断了木申的两根肋骨之后,便已出了恶气。至于以后又怎样,眼下不必多提。而那篇经文,倒是惹来不少的麻烦! 无咎沉吟了片刻,苦笑道:“我初到灵山,凡人一个,两眼茫然,啥也不懂。而常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