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 他忙看向身侧的护卫,护卫俯首一拜,“卑职马上去请六皇子夫妇。” 阿史那桑琪略松了一口气,忙道,“对对对,有可能是六皇子夫妇,杀人是不必亲自动手的。我……我可以进去宫门了吧?” 妙音揶揄地看到,“如此着急做什么?金诺在这里,不叙叙旧,太可惜。” 金诺上前来就责问道:“阿史那桑琪,这事儿若是你做的,我金诺定亲手宰了你!”说完,他就头也不回地和风朗、清越等人迈进宫门。 阿史那桑琪顿时怒火中烧,愤恨地怒瞪妙音,“看着我痛不欲生,你很开心是不是?” “彼此彼此!”妙音手落在她肩上,“若刚才我中计被害,这会儿最开心的定是你阿史那桑琪!就算这件事不是你做的,你为我的痛苦而欢喜,我也决不能让你好过。” 拓跋玹唤独孤寒上前,“将阿史那桑琪押入寝宫,此事未查明之前,不准她踏出寝宫半步。” 两个护卫上前,便押住阿史那桑琪的手臂。 “苏妙音,你冤枉我……你这样是在浪费时间,害你的人还会继续害你!” === 拓跋易不容接风宴被歹人扰乱,但是,所有人在殿内坐下来,却无心看歌舞,反而皆是惶惶不安。 最不安的,便是太后萧亦瑜。 她让妙音和拓跋玹一左一右坐在自己身边,仍是心有余悸。 “妙音,刚才若非你反应迅敏,哀家跌倒了,定将你砸在你的肚子上……哀家便是造孽了!” 妙音两手握住她的手,指尖不着痕迹地搭在她的脉搏上…… 宫门前惊险的一幕,所有人都脱不了嫌疑,她本怀疑这老人家也脱不了干系,见她这会儿仍是面色惨白,且脉搏快得不寻常,适才确定她是真的无辜。 见拓跋玹端着茶盅喝茶,眼睛却瞥向自己的手,妙音不着痕迹地从老人家脉搏上挪开手。 “太后娘娘放心,刚才有惊无险,我们都没有受伤。自打有身孕,妙音每一步都迈得小心谨慎,寻常人伤不着妙音。” 萧亦瑜赞赏地笑道,“刚才你护着哀家转了个圈,竟是精通武功的样子,你可是也会些功夫?” 拓跋玹忙道,“她跟着孙儿学过几招,平日防身尚不够用,今日是赶上了。” 妙音无心动桌案上的食物和水,对拓跋玹道,“我刚才看到你手上有颗珠子,可有发现什么线索?” “总打认识你,我才对配饰有些兴致,这会儿也只看出这珍珠不是海珠。”拓跋玹说着,把珍珠给她放在掌心上。 妙音迎着殿内的腾龙顶灯看了看,视线向下,自珠子下沿不着痕迹地看向阶下一众妃嫔公主和皇子,却见所有的妃嫔都在紧张且疑惑地看自己。 刚刚被带过来的六皇子拓跋正似受了什么惊吓,直缩在六皇子妃独孤若若的怀里,独孤若若神情也有些惶恐不安,眼神就慌乱地看上来。 大魏皇族,唯一静冷自持的,竟是妃嫔席位第一位的皇贵妃——独孤静。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