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音望过去,就见身着玫紫色华服的中年女子,头戴贵妃凤冠,一张瓜子脸风韵犹存,不算惊艳,却气质出众,眼神静冷,有一股出尘脱俗的霜雪之气。 扶着独孤静手臂的年轻女子,竖着高高的飞鸾髻,簪着公主冠,眉眼与独孤静十分相仿。 “那位可是独孤静的亲生女儿?” 江梓月:“独孤静膝下只这五公主拓跋柔一个女儿,对独孤寒视若亲子。萧家出事之后,大理寺卿的位子一空出来,独孤寒便由刑部府衙小统领,升了上来。” 妙音揣测道,“再查一查这独孤静是支持哪一位皇子的。” “听小宫女说,独孤寒的长姐嫁给了六皇子,且也有了身孕,因前几日动了胎气,还在府中歇养,今日六皇子和六皇子妃都没有来。” 妙音当即唤了李应上前来,“去查一下六皇子妃和六皇子这些时日的一举一动。” “是!”李应迅速自人群中退出去。 阿史那桑琪不动声色地瞥向妃嫔队伍里的皇贵妃独孤静,见独孤静带着五公主毫无嫌疑地过了护卫的盘问,她不着痕迹地收回视线,就见苏妙音和江梓月皆是目光刺冷地望向自己,就连那一众美男之中的金诺、风朗等人也都怀疑地看向自己…… 阿史那桑琪顿时压不住怒火,唯恐被牵连,心一横,就直接走到拓跋玹身前。 “我今儿就佩戴了一条珍珠项链,就在我脖子上挂着呢!” 拓跋玹捻着手上的珍珠,瞥了眼她脖子上的项链,唤尚宫局司饰坊的总管上前。 总管细细核查了珍珠项链的记录,又细看阿史那桑琪脖子上的珍珠项链,对拓跋玹俯首,“殿下,桑琪公主的配饰大多色彩鲜艳,素来佩戴彩玉珠子,这唯一的珍珠项链,是太后为她搭配礼服特意赏赐的。” “就这一条?” “是,且这一条南海珍珠项链,就价值千金,众位公主都不曾得过这般贵重之物。” 见拓跋玹仍是狐疑地看着自己,阿史那桑琪气恼地叹了口气。 “拓跋玹,我一个外来的公主,至于和刚立大功的苏妙音为敌么?姑奶奶喜欢的人是金诺,可不是你,姑奶奶若是真要抢什么,也是抢金诺,绝不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害你的皇嗣。” 拓跋玹挑眉,“好听的话,谁都会说,你和妙音打那一架,难保你不会怀恨在心,只凭一条珍珠项链,证明不了什么。” “你……这满宫上下,想害她的人多了去,万雪棠和拓跋玉祁因被她毒打之后囚禁,最想弄死她的是万贵妃!” “本宫的人始终盯着万瑶兮,她若是有嫌疑,本宫便不会再次盘问你了。” 妙音见拓跋玹与阿史那桑琪僵持,搭着江梓月的搀扶上前来。 “玹,今日接风洗尘宴,还是派人去请你的六皇兄和六皇嫂一起来用膳吧!” 拓跋玹与她对视一眼,顿时明白她是在怀疑那夫妻二人,偏如此巧合,六皇子妃是独孤家的嫡长女独孤若若。而在来时的路上,独孤三小姐独孤宁宁派两个暗人盯着队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