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头疑惑未解,不料,萧穗猝然欺近眼前,一把掐住了她的脖颈。 艾斯尔馥大惊失色,却发现,萧穗压根儿使不出气力。 在这行宫内居住了几日,她也听说过,萧穗被拓跋玹折磨过,废去了武功,且也被拓跋玹打入了寒毒在体内,又在冰天雪地里被浸到热水桶里浸泡……她双手双脚看似完好,早已形同虚设。 但是,当着满殿众人的面,她却不能推开萧穗,且风无涯这样武功高强之人,她也招惹不起。 “太后,饶命,我承认,我是艾斯尔馥……我艾斯一家的确被北厥太子阿史那颐离通缉……” 拓跋旻歪在龙椅上讽笑,“朕之前还当你是美人,没想到,竟是个黑心黑肝的蛇蝎!” “是父亲打了注意诓骗太后和皇上,尔馥是无辜的,尔馥甚至也不喜欢随心这个名字,更不想嫁给皇上当什么妃嫔……” 佩蓝王眼见计策功亏一篑,忙呵斥,“艾斯尔馥你给为父闭嘴!” 艾斯尔馥恐慌之际,忍不住看向风无涯,见他赞赏地眨了下眼睛,这才松了一口气。 萧穗却只想亲手宰了眼前的父女俩,然而,今时不同往日,她武功被废,再没了以前的强悍,只能将手掌中的女子推搡在地上。 艾斯尔馥借着她的力道,就巧妙地摔在了风无涯的脚边。 风无涯没有搀扶她,只是以眼神示意她稍安勿躁。 艾斯尔馥忙跪端正,萧穗憎恶地对佩蓝王斥道,“你和你女儿伪装得人模狗样,竟是来害我和旻儿的!若非你那日一番话,我们岂会贻误战机?!” 众人亦是呵斥佩蓝王居心叵测。 “母后,眼下不是处置此事的时候。”拓跋旻忙自龙椅上下来,扶住母亲的手肘,“母后,您且息怒,既然叶起有统兵之才,就让他领兵出城迎战,也好过儿子这些无能的表兄弟们出去送死。” “准!”萧穗就近走到叶起近前,“叶起,你这孩子,眼睛声音竟是都有些熟悉,哀家颇觉熟识,哀家就认你为义子,你若是能打赢这一场,哀家定册封你为辅政王!” 风无涯顿时装出一副激动欢喜的神色,忙单膝跪地,“谢太后恩典!太后与皇上千秋万岁!” 萧穗这就将调兵虎符送到他手上,“我皇宫三千禁卫和两千城卫,全部交由你统领,你定要打败拓跋玹!” 风无涯忙又道,“卑职还有个请求。” “你说,只要无损哀家与皇上,只要有取胜的希望,哀家都准!” 风无涯:“拓跋玹曾医治过北厥皇帝,与北厥有合盟在前,卑职带艾斯尔馥父女前去,利用他们与拓跋玹换取几个月休养生息的时间,也好为皇上和太后准备再次起兵。” “好!甚好!叶起果真深谋远虑!”拓跋旻憎恶地看向佩蓝王,“现在,朕委实不想这两个北厥钦犯脏了我大魏的国土。” 萧穗却没有立即答应,只是在考虑这计策的可行性。 而佩蓝王则怀疑地盯着已然虎符在握的护卫,总觉得哪儿不对,却又说不出这人哪儿不对。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