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为皇后……” 拓跋玹气结打断他,“这个时候,你竟还有心思说蠢话?去了灵州不要大意,萧家那些王爷看似羸弱不堪,有的身边藏有高手,这是生死相较。” “表哥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赫连遥这就带着雷承等人下山。 拓跋玹下山便挥军北上,心里却始终惦记着妙音那边的动静,他一边策马而行,一边望向队伍尾端,晌午时分,才见一个黑点策马急追上来。 他忙下马等着那黑点上前,却见赶过来的竟是墨鳞,“你如此奔忙作甚,派个人来传句话便是。” 墨鳞忙拉着他远离队伍,“主子,这事儿不好处置!” “不就是下一张与万家的退婚圣旨么?御笔一抬,一蹴而就,有什么难的?” “皇上给了拓跋玉祁圣旨,让他带兵带粮帮您。皇上说,眼下这种境况,不便激怒万家的势力。” “可我们并没有见到拓跋玉祁的影子,莫不是他私存了兵马粮草,在这个时候逼宫?” 墨鳞失笑,“主子,您抬举拓跋玉祁了,拓跋玉祁没那么聪明。他驻扎到了百姓营地的山里,且万雪棠也潜入进了百姓堆儿里,还说,她是您未来的太子妃……” 拓跋玹只觉被人掐住了脖子,只恨自己没有早点杀了万雪棠。“太子妃可是知道了我和万雪棠的关系?” 墨鳞也不禁替他捏一把冷汗。“他们都被太子妃毒打了一顿绑在了树上。” “那丫头对敌人,从来不会心慈手软。”拓跋玹无法想象拓跋玉祁和万雪棠的惨状,却更怕她于朝中落下话柄。“此事可还有谁知晓?” 墨鳞:“两朝元老冷烬太傅也被太子妃绑在了树上,太子妃还把他骂了一顿,并抢了所有的军粮,且十分霸气地写了一封信给皇上,那信被冷不寒揣着,因他是皇上的人,卑职不敢造次。” 拓跋玹只觉自己彻底跌入了地狱,“冷烬可是手握先帝龙佩之人,凡皇族铸下大错的子孙,他可先斩后奏。平日,父皇都要对他敬让三分,那丫头竟然把他绑到了树上?” 他焦躁地来回踱了两步,“太子妃可有伤到自己?可有动胎气?可有累着饿着?” 墨鳞忙摇头,却亦是被收到的消息折腾得水深火热。 “暗人说,太子妃娘娘玩得风生水起,还把三城知府管得服服帖帖,就连那灵州城赌坊的老板马三都对郡主俯首帖耳,郡主还组织了队伍巡逻营地。那本是鸡飞狗跳的地方,和睦安静了许多。” 拓跋玹却顿时又想通了一件事,“如此说,妙音并没有着急离开?” 墨鳞尴尬地挠了挠额角,“皇上说,他担心您还是与从前一样的心思,又怕给您和万雪棠退婚,太子妃也不会在大魏长居下去。” 拓跋玹顿时气得跳脚,“这老狐狸什么意思?” “皇上的意思是,要么两个都要,要么就要一个,但不能两个都得不到,还说他这辈子从不做赔本的买卖。” 拓跋玹隐忍深吸一口气,上马就对众将下令,“一个时辰内,收了烟州城,朕亲自入宫讨退婚圣旨。此事,要先给妙音一个交代。” “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