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来劫粮车的?!你们大魏到底打了什么主意,不要以为本王不知道!” “好热闹呀!”苏骁威严冷斥一声,牵着江珏的手,自楼上下来。 妙音脸色微变,恐慌地忙挡在桌子前,只恨不能展开一面墙壁,把江蓉和阮觞完全挡起来。 “爹……没事,没事……颐离与我们闹着玩儿呐!” 阿史那颐离强硬地道,“苏妙音,我没和你闹着玩儿!今儿我不弄清楚这两个人的真实身份,我决不罢休!” 妙音气急,“阿史那颐离,贾远和蒋蓝都是好人,不是什么劫粮车的土匪,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事绝非你能承受得起的!你最好别在多问!” “音儿,没什么好怕的,梵王要一个答案,咱们不妨给他个答案。” 阮觞说着,直接撕下脸上的易容面具,掀了头上黑色的假发…… 妙音转身,正见他银白胜雪的发丝飞瀑般倾落在肩背上,而他眉目如画的清俊面容,艳若从前,和蔼浅笑,平易近人。 妙音忙道:“皇叔,您没有必要这样做的……”她真的怕死了母亲也揭开易容面具。 然,蒋蓝却道,“你们都不必看我,我就这一张脸。你们若不信,可以上来找一找易容面具。” 阿史那颐离这就要上前,妙音却一头抓狂的牛,两手向前如牛角,猛地推在他的胸膛上,将他推得一个踉跄…… 阿史那颐离惊得大叫,眼见着他要摔在地上,背后却陡然扶了一只手。 他惊魂未定地转头,正对上苏骁神情肃冷的脸。 “多谢宁和王!” 苏骁没应他,却不明白妙音为何如此维护那女子。 若真如阿史那颐离推测的,这女子就是昨晚易容成厨娘的女子,妙音为何如此保护那女子?难道那女子真的是与江氏做生意的? “音儿,梵王是我大周的王,更是北厥皇子,你若对他动手动脚,最好先想清楚自己的身份。” 妙音悻悻地朝着阿史那颐离俯首。 阿史那颐离却泼一盆冷水,“你就是这样道歉的?” 拓跋玹忙把妙音护在怀里,“颐离兄,刚才阿音推你,是她一时没压住怒火,我代她向你道歉,但你堂堂梵王殿下,要试探掌柜,实在没有必要易容成我拓跋玹,你可以直接与他打一架……” 阮觞抬起手,就客气且优雅地朝着阿史那颐离抱拳,“梵王,在下阮觞,大魏皇帝拓跋易的结拜兄弟,你可以跟着玹儿和音儿,唤阮某一声皇叔,此行不宜太过招摇,所以阮某才易容。” “呃……是你?”阿史那颐离盯着他,见鬼一般,恐慌地忙退了两步。“昨晚你……那个掌柜……” “昨晚是阮某睡在掌柜房里,你易容成玹儿来试探阮某,阮某一眼就看出来了,所以,自始至终,只当成是玩笑。阮某本不想与你计较,不过我家夫人说,不对你做点什么,你还会怀疑我们,所以,阮某就把你吊在了树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