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 只盼胡严能跟他待师妹似的待姐姐,让她不受任何委屈,否则,他绝不会与他客气! 将宇文倩背到花轿上去后,宇文修沉沉与她说了一句:“姐姐,记得凡事都有我!” 得了宇文倩明显带着哽咽的一声低低的“嗯”后,才放下了轿帘,向外面的胡严道:“我姐姐,以后就交给姐夫了,请姐夫务必善待她,不让她受委屈。” 这声‘姐夫’,到了这会儿,是不叫也得叫了,心里则想着,只要胡严以后对他姐姐好,就是现让他叫他一百声‘姐夫’他也愿意。 “小舅只管放心,我绝不会让县主受委屈的。”胡严自是郑重应了,待前面的司仪大声叫了:“吉时到,起轿——”后,才翻身上了马,迎了花轿往回走。 ------题外话------ 停电了,手机更新的,昨天送花送钻的亲不方便感谢了,回头来电了再感谢啊,么么哒(^_^)(^_^) ☆、第一百二二回 惊天之变 远远的看着宇文倩让宇文修背着,一步一步走到外面去上了花轿,简浔又是高兴又是伤感,不免红了眼圈,好一阵子才稍稍平复下来,找到平氏,同了平氏一道去坐席,宴罢告辞回了崇安侯府去。 至于宇文修,则因要留在家帮着睿郡王待客善后,王府旁的事他可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宇文倩的事,他却是责无旁贷,所以昨日就已与简浔说好,明日再回去给崇安侯请安了。 一时马车开动起来,平氏见简浔一直恹恹的,笑道:“是不是在担心倩丫头啊,这世间每个女孩儿,都是走这一步的,虽说去了夫家后,的确有过得不好,或是这样那样不如意的,且为数还不少,但倩丫头又漂亮又聪明,必定能把日子过好的,你不必为她担心。” 简浔闻言,叹道:“母亲说的道理,我何尝不知道,只是心里还是难免伤感罢了,这做媳妇,与做姑娘,怎么可能一样?千百年来都不一样,只怕千百年后,也未必能改变,不然也不会有那句话‘人生莫作妇人身,百年苦乐由他人’了,若这世间女子能想嫁人才嫁,不想嫁就不嫁,该有多好?” 说得平氏一怔,这样的念头,她年轻时何尝不曾有过,不过那时候她是万念俱灰,浔姐儿如今却是事事顺心,如何能相提并论? 忙笑道:“你这话若是传了出去,旁人会怎么想怎么说我不知道,单修哥儿,只怕就得急死了。” 简浔冷不防就想到了前日宇文修也说过‘急死了’这三个字,脸上一热,倒是觉得自己的有感而发有些矫情了,笑道:“是我着相了,等倩姐姐三朝回门,知道她过得好后,也就可以放心了。” 平氏点点头:“日子都是人过出来的,我们旁人再着急也没用,惟有在心里报以美好的祝福。对了,我有一个新闻儿,你要不要听?” 这样的话,简浔这么多年下来,还是第一次自平氏口中听到,那必定就真是发生什么颇重大的事了,忙道:“自然要听,母亲快与我细细说来。” 平氏就压低了声音:“你二叔,前两日将那陆氏,又给悄悄儿接回京中了,而且听说陆氏还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 “啊?”简浔大吃一惊,“不是说二婶如今治家颇严,简菡姐弟三个都让她压得大气出不了,二婶也颇敬重她吗,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平氏道:“你二婶到底囿于内宅,再有本事再有手段,难道外面的事也能时时都管到不成?听说是你二叔背着她,悄悄儿去庄子上看了陆氏一回,然后陆氏便有了身孕,你二叔半是念及旧情,半是顾及她腹中的孩子,只当你祖父如今病着管不了他了,便悄悄儿将人给接了回来……” 陆氏被送去庄子上后,一开始又是伤又是病的,当然掀不起任何风浪来,庄子上又缺医少药,她也得不到好的救治,不过靠着一口气苦捱罢了,等终于头上的伤结了痂,能下地时,已是快一个月以后了。 陆氏不由急了,这一个月的时间,还不知道她三个孩子是怎么过来的,侯爷既发了话,让古氏出去主持家里的中馈,二爷又是个薄情的,只怕知道古氏薄待三个孩子,只要她不太过分,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三个孩子必定受尽了委屈,尤其是菡丫头,陆善温那个泼皮无赖应当已经上门下过聘了罢?她还不定悲愤绝望成什么样儿。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