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其他要求,咱们好商量。” “马总多虑了。”卓绍华笑笑,手臂自然的搭在诸航身后的沙发上,“她可能嫌我管得太多。” “哈,这样啊!”马帅大笑,“诸小姐,你不知哦,有人管是幸福的,像我就是个妻管炎,我是乐在其中呢!” 诸航默,她觉得她和这两个人不是同一个星球的,沟通实在很困难。 马帅盛情邀请两人留下吃晚餐,诸航看看卓绍华,她想他肯定会拒绝,没想到他居然答应了。 她也不好拒绝,不敢再对诸盈撒谎了,只得打电话给骆佳良。骆佳良今晚没有应酬,会早早去接梓然回家做饭。 马帅大喜,急忙让秘书改地点,到听涛苑订房间。这家餐厅环境优雅,海鲜和野味都做得很地道。 席间,马帅问:“请问首长在哪高就?” “在大学教书。”首长避重就轻。 “诸小姐不会是你的学生吧?”马帅也八卦,师生恋可是很让人兴奋的。 “我的水平做她的老师还欠缺些。” “你太谦虚!来,喝酒。” 卓绍华要开车,以果汁代替酒,马帅到是喝得微醺。 诸航专心吃菜,话不投机半句多。 吃好出来,各自上车。马帅突地又跳下车,喊住诸航。 “诸小姐,我已经和《俪人妆》的老总打过招呼了,让他给咱们做个专访。这个杂志专门给时尚淑女们看的,非常高雅。呵呵,咱们叫《俪人行》,和他们差一个字,真是缘份呀!这是我们宣传打响的第一炮,你要好好地把你的构思描述出来。” “他们有没采访提纲?”诸航问。 “应该会有的,采访前,我再和你联系。” “我没接触过记者,不知道怎么对付。” “他们主编亲自操刀,你就像跳三步呀,跟着转好了。” 诸航哦了声,灯光下发觉卓绍华黑眸深了又深,像口深不可测的潭水,此时,有阵风吹过,潭水微波轻荡。 北京的冬夜真冷,寒风瑟瑟,诸航紧紧身上的衣衫,看看夜空,寒夜让满月更远更皎。 “我自己打车回去。”她转身,想拿下车上的包包。 “一会把车钱给我。”卓绍华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 诸航摸摸冻得通红的鼻子,啥也不说,乖乖上车。 诸盈家离餐馆并不远,半小时的路程。中途要穿过一个商场密集的地段,到底是都城,夜晚,依然人流如潮。 车开得很慢。诸航看到一家商场前巨大的广告牌上是一款手表。那款表非常特别,在表盘的中央,一个方形微小的轨迹突出了一轮满月。广告标语上写“腕间看星月变幻,自然最浪漫,月亮最诗情----宝珀全历月相表”。 “啥叫月相表?”她自言自语。 “古老的月相,是星象观测者最浪漫、最具象征意义的时间表达。钟表商们把月相盈亏的运动规律也自然纳入钟表当中,这种表就叫月相表。那表好看?” 卓绍华瞟了一眼。 诸航不接话,按紧包包。 卓绍华不禁莞尔,“那款是女表。” 一群乌鸦哇哇从夜空飞过。 车离诸盈家还有半站路,诸航就嚷着要下车。要是给姐姐、姐夫碰上,怕是一句“首长”介绍不了的。 卓绍华没有坚持,这一带算是老城区,居民很多,治安应该非常好。 诸航拎着袋袋走了几步,回头看首长的车还停在那,忙掉过身,“你快回去呀,小帆帆在家呢!” “好!”卓绍华眨了下眼睛,没有发动引擎。 他不走,诸航也不好走。一个在车里,一个在路上,视线绞缠在一起。 卓绍华手在方向盘上叩了两下,像是无限艰难,终于发动了车。“那我走啦,再见!” “再见!”她拎袋子的手都冻麻木了。 “诸航---”他打开车窗,欲言又止。 她凑过去。 路灯撒下一地的光辉,其实并不明亮。她分明在首长的眼中看到一缕孤单,再细看,又是一如往昔的从容不迫。 “没什么,你也回吧!”淡淡轻笑。 她愣愣的,首长那神情好像不是要讲这句话的。 车远了,她呼出一口白气,跺跺脚,走进小区大门。 梓然开的门。 “姐姐在家吗?”她悄声问。 “航航回来啦!你打下你姐姐的手机,我打了几通,都没人接,不会出啥事吧!”骆佳良担心地从阳台走过来。 诸航暗暗地吁了口气,掏出手机,发现有一通短信。 她眼睛瞪得溜圆,是首长的短信。 “诸航,周一到周五住你姐姐那边,周六周日回家吧!帆帆会想你,唐嫂和吕姨会牵挂你。” 她人缘这么好?诸航飘飘然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