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的脸上现出一丝羞涩,“怎么好意思开口?” “怎么不好意思开口?”徐和修扬声道,目光中满是怒火,“你说便是。” “还是不说了吧!”那女子说着笑盈盈的看向一旁脸色沉沉的乔苒,“乔大人,你说是不是?” 乔苒动了动唇,却没有说话。 在张解和甄仕远面前说出的推断不知道为什么,此时面对徐和修竟是说不出口。 徐和修不疑有他,转向乔苒,道:“乔大人,你说……” “我来说吧!”制住莺歌的张解忽地出声打断了他的话,眸中闪过一丝冷意,抓着女子的手一收。 莺歌痛地倒嘶了一声,面上却笑意不减:“张天师当真是不知道怜香惜玉,只是不知道对着乔大人是不是也一样?” 乔苒抿了抿唇,见张解朝她微微摇了摇头,便未再多说。 张解转而看向徐和修道:“此事我可以告诉你,只是和修你要有心理准备。” 徐和修脸色“唰”地一白,一瞬间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却本能的脱口而出:“你说!” 张解道:“阙楼里有几具不辨面貌的尸体,其中一具被剥了皮……” “什么?”徐和修闻言当即脸色大变,双目一下子转为赤红,“你……” 甄仕远看向还被他勾在手中的人皮面具,转过头去,却在此时,忽听“噗通”一声,他忙转头去看,却见不知什么时候,牢外的两个官差已经蹲下身将徐和修抬起来了。 其中一个方才伸手劈昏徐和修的官差面色讪讪,紧张的看向乔苒,道:“乔……乔大人,我没做错吧!” 方才看到乔大人给了他一个眼色,他想也没想便上前动手了,直到徐大人应声倒地,才记起自己做了什么,是以顿时脸色难看了起来。 乔苒夸了他一声,道:“没有,你做的很好。” 是吗?官差却仍然慌张不已,下意识的看向甄仕远。 方才没什么感觉,脑子一热就动手了,待到动完手了,细想却越想越害怕。 这可是徐大人,他胆肥了么?居然把徐大人给打了。 甄仕远干咳了一声,看向那神情慌张的官差,心道刚才打时没见你慌张,打完倒知道害怕了? 不过,既然是那丫头授意的,打就打了吧! 反正她手里有那块如朕亲临的牌子,能去闯回元坊的密室,吃谢家的饭,打一打徐家的小子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再说打都打了,还能倒回去不成? 若是徐和修要实在计较,那就让她举着牌子说是“陛下让打的”不就没事了? 这般想着,甄仕远朝那官差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赶紧把徐和修抬下去。 平素里倒是瞧不出这徐家小子居然是个胆小的,方才那一声尖叫他还以为是姓乔的丫头发出来的呢! 在这大理寺当差,怎么能胆小? 把徐和修抬走之后,乔苒再次将目光落到了莺歌的身上。 “你的目的是为了离间大楚与吐蕃的盟约吧!”她道。 莺歌笑看着她,算是默认了。 乔苒默了默又道:“你们的计划应该很早就开始了,我若是没有猜错的话,三年前吐蕃王位之争也是你们计划之中的事,包括眼下如今的吐蕃王意外出事,以致吐蕃内乱。” 莺歌依旧笑着没有反驳。 “你呆在虞是欢身边是想借他让此事与他身遭那些权贵子弟有牵扯,对不对?” 莺歌垂眸:“乔大人你真是厉害,什么都猜到了。” 乔苒道:“你让虞是欢将你女扮男装带在身边就是为了摸清楚他周围的动向,大族之中总有不成器或不理事的子弟,可在外人看来,不管这些人理事不理事,既然是占了这个姓,做下的事便需要家族来承担。”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