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乔苒目光落到了眼前人的脸上。 这张脸在画像上见过很多次了,但是真正出现在眼前还是第一次。平心而论,这张脸着实算不得什么美人,五官也只是堪堪清秀,无甚出彩。可当人真正站在自己面前时,那只不过是清秀的五官衬着人却有股难言的韵味。 乔苒深吸了一口气:从前只听人说过人的颜色颜与色是要分开来的,如今见到了这个女子才真正算是看明白了。 这样的一张脸,不,不是脸,是这样的一个女子,于虞是欢这等自幼与丹青做伍,鉴美之能远超旁人的画者来说,恐怕有着非一般的吸引力吧!这也难怪这等子弟会对一个婢子如此宠爱了。 “叫我莺歌吧!”女子淡淡的笑了笑,道,“我有很多名字,但这个名字委实是跟随我最久的了。” 跟在虞是欢身边时她的名字就是莺歌。 乔苒笑了笑,从善如流的叫了一声:“莺歌姑娘。” 那女子也回以一笑:“乔大人。” “我来问还是你自己说?”乔苒笑道。 那女子眉眼微敛,忽地伸手捂了捂脸,道:“张天师下手还真是狠。” 想到那颗带着血丝藏毒的牙,众人沉默了下来。 被硬生生打掉一颗牙的感觉虽然不曾经历过,可想也知道应当是极疼的,张解确实下手快狠准,不过这女子也不是寻常人,这么痛却是一声未吭。 张解神情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道:“我不打女人不假,不过若是对方包藏祸心就两说了。”说着他抬手捏着一颗黑色药丸,道,“这是蛊吧!” 蛊?乔苒脸色微变,忙上前问他:“你没事吧?” 张解笑着回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而后将那颗黑色药丸扔给伸长脖子好奇看着的甄仕远,道,“睡眠中的蛊虫就是这样的。” 甄仕远手忙脚乱的接住了那颗黑色药丸,低头看向手里的黑色药丸。 真是左看右看也未看出这药丸同虫子有什么相似之处,却居然是蛊? “这蛊有些特殊,沾上人体的体液便能醒。”张解神色淡淡的解释道,“譬如口服或者手上有什么伤口,这蛊虫便醒了。” 甄仕远吓的脸色一白,忙撕下一块衣角裹住蛊虫,免得自己有个伤口什么的,让这虫子跑到自己身体里去。 乔苒眸光沉了沉的看向那个女子,道:“原本以为莺歌姑娘也算个人物,却没想到居然会下这样的黑手。” 那女子却不以为意的笑了笑,道:“有什么奇怪的?我做的不一直都是这等事吗?比不得乔大人这样的女中豪杰,”她说着顿了顿,嘴角微翘,脸上露出几分嘲讽之色,“难怪被人这般放在心上。” 甄仕远闻言下意识的看了眼下手制着那女子的张解:这女子是没想到居然有人会对自己毫不留情辣手摧花吧! 乔苒闻言只是轻哼了一声:“不错,是我糊涂了,你并非什么值得尊敬的女子,你的聪慧机敏都用在了勾心斗角与害人之上。” “若有的选,谁又会去害人呢?”那女子淡笑了一声,目中露出几分倦色。 乔苒目光落在女子的身上,沉默了一刻,开口道,“看来莺歌姑娘是不会主动开口了。” 那女子笑容依旧淡淡的:“乔大人知道多少不妨说来,叫我听听对不对。” 她的意思很清楚,他们知道多少,她便应多少,至于其他的,多余的她一个字也不会透露。 乔苒闻言,沉默了一刻,正要开口,一旁安静了许久的徐和修却在此时突然出声道:“你的人皮面具是几时开始准备的?” 他正单膝跪在地上,颤着手捧着人皮面具出神。 捏着蛊虫的甄仕远见状本能的一记哆嗦,而后就见那个自称莺歌的女子笑了起来。 “这个么……”她笑了笑,清秀温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