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原本想着乔书也是认识的,能多问一些,却忘了这一茬。 以这少年过往的经历来看,他确实不大可能同这个薛怀有什么交情。 这般一想,徐和修便起身告辞了。乔大人和解之他们都不在,他在这里多呆也没人同他说话啊! 只是没想到这一回要白跑一趟了,一想至此,徐和修便有些失望。 “对了。”眼见他起身,乔书却又忽地叫住了他,对上徐和修转过头来的目光时,乔书踟蹰了一刻,还是开口道,“我自去了国子监,素日里也未见什么人去学舍里找过薛怀。不过国子监放假前两日,我看到有人来找过他,看穿着打扮似是哪家的大管事,我见薛怀身边的墨书对他很是恭敬的将人引了进去,只是进去没多久,薛怀就发了火,还把人赶出来了。” 哪家的大管事,墨书又很是恭敬的引路……徐和修看了眼乔书:“听起来像是薛家的?” 乔书道:“我也不认识薛家的什么管事,但瞧着似乎是。” 他只说他见到的,至于是不是,眼前这位徐大人自己会去证实。乔书垂下眼睑:他不想多事,也懒得多事,若是他惹了麻烦,最终只会为乔小姐添乱罢了。 虽然不知道这些事会不会同案子有关,徐和修还是记了下来,这才转身走了出去。 爬墙来爬墙出,倒也公平。 徐和修自门头翻了下来,稳稳的落了地,掸了掸身上的落雪,深吸了一口气,向巷口走去。 只是才走了两步,便见有人撑着伞自巷口走过。 撑伞的人委实太熟悉了,熟悉到他几乎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承泽!” 这一声成功的让撑伞经过的人停了下来,徐和修高兴的走了过去,只是走到近处才发现谢承泽身旁还有个人,戴着宽大的帽檐斗篷,低垂着头一时看不清楚那人的长相,不过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个女子。 对此,徐和修立时生出一股不妙之感,还不待那女子抬头便脱口而出:“你是谁?不知承泽同我家阿缘……咦,阿缘?” 抬起头的女孩子朝他笑了笑,两颊浅浅的梨涡显得煞是可爱。只是这平素可爱甜美的笑容今日不知怎的有些微妙。 徐和修还不曾反应过来,便听徐禾缘道:“三哥,我同承泽正在说话。” 不知怎的,这话听起来竟有股咬牙切齿的味道。 徐和修一惊,也直到此时才记起:承泽这些时日忙得很,阿缘一直想见承泽没有见到,今日是好不容易见到了,然而却…… 遭了!他这么一喊怕是搅了十妹妹的好事啊! 于是徐和修忙摆手道:“哈哈,我就是路过路过,你们继续……” 谢承泽却看向他道:“巧的很,我正有事要找你。” 徐和修嘴角一抽:这话如此耳熟,耳熟到他还能记起不久前在大理寺衙门承泽也是用相同的说辞来推了十妹妹的。 果不其然,说完这一句,谢承泽便转头对徐禾缘道:“阿缘,我近日事忙,有事下次再说吧!” 徐禾缘脸色微妙,看着谢承泽撑着伞拉走了回头朝她苦着脸作无奈状的徐和修,不由苦笑了一声,低头看向自己的鞋履。 他便是不想见到自己,一直在躲着自己而已。 “你作甚总躲着阿缘?”谢承泽的反应便是徐和修也察觉到了,他将伞往他那里推了推,道,“我不习惯同男人撑着一把伞,阿缘已经走了,你可以说话了。” “我们的事你别管。”谢承泽这才收了伞,对上徐和修的不满,顿了顿,他开口了:“我同你要说的是山西路的事。” 徐和修抱臂冷笑:“总拿山西路的事做幌子?上一回也是,解之和乔小姐那里能有什么事?” 谢承泽道:“有个案子。” 有……案子?徐和修听的一惊,一时倒是将方才的怒火抛到了脑后,忙问:“什么案子?” “是死去的赵大人身边小厮下毒的事,据说牵扯上了我大堂兄。”谢承泽说着瞥了他一眼,“消息已经传回谢家了,眼下族里已将我大堂兄软禁起来了。” 所以忙是因为这个事吗?徐和修摩挲了一番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