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一直跟着朕做什么?”靳殇冗语气微冷,他怎么觉得祈临渊这两天嚣张了不少? 第十七章 同样是质问的语气,那天醉酒的时候确实比现在更像个人,祈临渊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后,微不可见的蹙了蹙眉。 他演技不错,先前只是为了给靳殇冗找不痛快,但是若是他想,假的也能演的和真的不差分毫,现在若是来个外人,必然真的以为祈临渊是个温柔的如玉公子。 祈临渊向后退了一步,唇角扬起了一抹笑意,“臣想问陛下先前夸臣长的好看是真心的吗?” 靳殇冗瞥了他一眼,“丞相大人是不是最近太闲了,才有空跑到朕这里问这些没有意义的事?” “陛下当日是骗臣的?”祈临渊笑意收了些,加上他容貌上得天独厚的优势,这美人低眉的样子谁见了都得心疼。 偏偏房间里只有一个眼瞎心瞎的靳殇冗,他黑眸扫了一眼,语气波澜不惊透着随意,“朕从来不觉得容貌这方面会有绝佳者。” 那就是骗人的了,祈临渊自行理解。 那看来光靠脸这条路走不通。 虽然决定要勾引了,却也不能太过突兀,反正来日方长,他祈临渊都等了六年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的。 祈临渊又扬起了笑容,仿佛刚才的事没有发生一样,正经了神色,“猎场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陛下打算何时启程?” “后天。” 祈临渊也没有过多逗留,公事公办似的问完就走了,仿佛刚才那个人并不是他。 祈临渊走后,靳殇冗有一瞬间的不解,这祈临渊又打算作什么妖蛾子? 想不明白也就不纠结了,去猎场的话,靳殇冗黑眸中浮现出些笑意,他怎么能不为以后的好戏做点准备呢? 他不知道祈临渊现在和余封有什么关系,拉出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打定注意以后,靳殇冗就跑去找了余封。 余封见到靳殇冗的时候还是有些意外的,毕竟从他入宫以来,靳殇冗这还是头一次踏进这里。 红梅树下,清茶半盏,男人唇红齿白,眉眼温柔精致,带着不易察觉的苍白,他身形纤瘦却不羸弱,睫毛乌黑如鸦羽,蓝袍给他添了几分出尘的精致,素手下是一把古老的琴,神秘又透着奢气,那双手如无暇的白玉,骨节分明。 听见声响后才抬眸望过来,见是靳殇冗,男人弯了弯眸。 “难得阿余还记的这幽幽深宫里还有个人。” 他语气里带着笑意,却也掩不住本就清冷的音色,余封没起身行礼,手指微动,流出几个琴音。 靳殇冗收回了目光,大概记下了这人长什么样。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