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宫里吃白饭?” 什么叫吃白饭?这样说的话他神医的面子往哪搁? “你那个小相好可是个多愁多病身,自打他进宫我可没少往他哪儿跑。” 祈临渊捻了捻手里的花的花瓣,下一秒花瓣带着内力就朝柳长烟的俊脸上扑去,祈临渊收回手后,垂眸看着手里的花,没什么情绪波动,“他不是。” 柳长烟侧身躲过,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开个玩笑都不行,“行行行,我知道了。” “那你让他进宫干什么?那皇帝从来都没去后宫看过。” “又不是我让他进宫的。” 柳长烟啧了声,唉,其实不争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当个小太医也挺好的,当年他为什么要进宫来这?想不起来了。 柳长烟微微敛了敛眉,“围猎的时候你真的打算行动?” “自然不会是我自己动手,好不容易养出来的羽翼,怎么能轻易的让那个人就给我折断,自然得用用那些蠢货不是吗?” 祈临渊说的理所当然。 “辰阳王已经准备好了?” 祈临渊将手里的花扔到了地上,“左右准备不准备,他都必死无疑了,还管那么多做什么?” 辰阳王靳御岸是先皇唯一的弟弟,筹谋造反已经有好多年了,只是脑子不行,连先皇都比不上,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看不清楚形式。 他一心求死,祈临渊也和他没什么交情,自然不会拦他。 过几日就是靳殇冗去猎场围猎的日子,靳御岸打算趁这个机会把靳殇冗杀了。 要是靳殇冗这么容易死的话,早在六国还没有统一的时候就没命了,哪里还用等到今天? 柳长烟轻咦了声,“那你这些日子有什么打算?” 科举不仅是给靳殇冗挑人才的,祈临渊也可以借此招揽门客,人心这种东西,不是靳殇冗说看就能看住的。 所以祈临渊一连安生的好些日子,科举落一段幕了,总得找点事情做,除了公务,他能给靳殇冗找的麻烦也不少。 祈临渊笑了笑,“准备干一件有意思的事。” 坐到龙椅上准备上朝的靳殇冗觉得有些不对劲,扫视了一圈后将目光落到了祈临渊身上。 虞国上朝只有朝服是统一的,其他的服饰是不做要求的,祈临渊今天似乎有些不对劲,他换上了新的发冠,耀眼的红宝石十分亮眼,那双狐狸眼里的笑意多了几分虚假的温柔暖意,身上的朝服也换的新的。 靳殇冗敛了敛眉,也没当一回事。 等到祈临渊下朝后一路跟着他到了御书房的时候,靳殇冗才回头看了看他。 “丞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