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怀鬼胎的,殿下不妨先用这个吓唬吓唬。世家大族嫡枝不多,许多都分房不分家。殿下可从中动作,捧一踩一,或许能叫他们自己把自家根底抖出来!” 司徒岭越是越是好笑,“怪不得父皇说你有鬼主意,果然是鬼主意!” 挑拨离间,分而化之。不能再鬼了! 林砚笑嘻嘻摸了摸鼻子。 见正事说得差不多了,司徒岳笑得十分得意,说起别的来,“听说你今天送贾家大姑娘去梅花庵遇上了事?” 林砚苦着一张脸,“殿下何时变成京城的百晓生,包打听了!” 司徒岳因是做买卖的,而且如今买卖做得极大,门路也广,在京里还真的是消息灵通。 司徒岳不以为杵,抬着下颌,“看吧,爷就说了,你这朵桃花是带刺的。扎人!” “何止带刺,还有毒。不仅扎人,还要命!” 司徒岳哈哈笑起来。 林砚也不避讳了,直言道:“其实,我今日来,也是想请两位殿下帮忙!” 司徒岳一愣,林砚嫌少有这般姿态求人的时候。司徒岭笑道:“你说!” “九爷消息广,南安王回京也快一年了,霍县主这脾气,只怕没少惹事。” 司徒岳嗤鼻,“那是自然!这毛病倒是和霍烨一样,不愧是同胞兄妹。一个女儿家,还老喜欢往外头跑,人茶楼的伙计不小心洒了她一身水,她直接挥鞭子把人往死里打,差点没要了人的命!可惜她是南安王的女儿,伙计哪里敢计较。” 林砚笑了,“这种事有一必有二,不会唯独这一件。” 司徒岳点头,“你的意思是?” “我来京不到半年,自然知道的没殿下多。殿下既然晓得这些,不妨挑两三个出来。我派人去联系,安排他们告官!” “你想对付南安王?” “不!我如今还不够力量对付南安王,况且岭南那边皇上还未完全收服,此时不宜动南安王。我对付的只是霍灵。我可不想这么一朵烂桃花天天给我惹麻烦!” 司徒岳心领神会,答应了。 林砚试探着瞄了司徒岭一眼,“其实,还有一事!” 司徒岭一愣,这态度有点不寻常。司徒岳更是疑惑,“有事你就说,你从来不是这么不爽快的人!” “其实说是请两位殿下帮忙,但也是想请贤妃娘娘帮忙!” 林砚深吸了一口气,他不知道司徒岭对沈家是什么态度,对沈沅有没有这个心思,但就这些日子来看,司徒岭绝非是眼界格局这么小的人。若是如此,那也只当是自己看走了眼! ******** 锦和茶楼。 也不知是不是这里的说书人说得特别好,还是这里的消息传播的特别快。自打经历去年几次京城大事之后,这里俨然成了一个八卦聚集地。 三不五时总有些人过来,特意听“故事”。 “哎呦,听说了没?又出大事了!” “怎么没听说。我都来茶楼听两天了。这次说的是南安王家的姑娘,还是个县主呢!啧啧,这心肠比蛇蝎还歹毒。” “可不是吗?瞧见前两日京兆府衙门前的热闹了没?那个伙计不过是不小心洒了茶水,啧啧,那身上的伤呦!好了都可见伤疤一条一条的。” “这算什么,有一个听说是在街上多瞧了霍县主两眼,霍县主就把人眼珠子给挖了出来!” “对!还有还有!据说霍县主还打死了一个丫头。那丫头也是好人家的女儿,因家中困难才卖身为奴,却是签的活契,说好的做五年就出去的。” “这我知道。这丫头也是命不好。她也没做错事。听闻是那日霍县主去梅花庵上香,遇上也在上香的沈家姑娘。似乎是沈家姑娘在后山赏梅,摘了一枝梅花。可霍县主偏说那枝梅花是她先看中的。同沈家姑娘争吵起来,取下腰间的鞭子就甩过去!” “沈家?可是曾教过陛下的沈阁老家?” “正是!这沈姑娘乃是沈阁老的嫡亲孙女!”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