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翻云之处,衣衫尽褪后头的就是一笔带过了,叶容之微挑眉梢,将书接了过来眉眼染笑,“夫子认为这处该如何写?” 胭脂见叶容之一副钻研学问的模样,她突然来了极大的兴致,忙探过身悄声道:“我倒是不知怎么写,但我以往看过几本写得极为精彩的,这般那般写的可真真是活色生香了,阿容可要瞧瞧?” 叶容之笑意盈盈,一副受教了的模样,“夫子还随身携带了?” 胭脂闻言一笑,神秘兮兮道:“阿容这次可是有眼福了,这话本可是难得的。”胭脂说着忙站起身往屋里走去,往自己的包袱中拿出几本书,想了想又留了一本给自己,免得自己无聊了消磨消磨时间。 叶容之进来后站在胭脂后面看着,将胭脂的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见此便上前一步从后面伸手过来收了胭脂手上的话本,将胭脂藏起来的一本拿了出来,叶容之笑问道:“夫子可还有?” 胭脂不明所以,呆愣了片刻摇了摇头。 叶容之修长的手指细细翻这手中的话本,果然很是精彩的,言词之留骨之 确实活色生香的很,他面不改色看着书缓缓道:“夫子若是要看便去看阿容的书吧,这些书往后不可看了,免得坏了夫子的声誉。” 胭脂木着一张脸,“你一定是在说笑吧?” 叶容之抬起头,眉眼认真颇为严肃道:“姑娘家如何能看这些,若是叫人看见了唾沫星子都能将你淹死。” 到底身不正,胭脂也没什么底气,只能嘀咕道:“还不是还没叫人看见,等看见了再说呗。”微微伸出手扯着叶容之手中拿着的书。 叶容之食指与大拇指一圈,弹开了胭脂的手指,将书一合一锤定音道:“姑娘家就是不能看,叫外人瞧见了太不成体统。” 胭脂见他一副顽固不化的模样,气的胭脂就差指着自己怒骂自己不是个姑娘家,是乱葬岗活几百年的阴物祖宗! 可自己一个夫子总不能从弟子手里抢这艳情本子,她还是爱惜脸面,只能有气无力的走到床榻边,往床榻上一扑,做死人状。 叶容之将书拿到身边负手而立,眉眼带笑道:“夫子,早间想吃什么,阿容去给你买?” 胭脂正肉痛着,自己一片好心将好玩拿出来给他,却还被没收了,她现下哪有心思吃饭,她有气无力的挥了挥手道了句:“随意吧。” 叶容之上前看着胭脂,“给你买几只高脚鸡玩?” 胭脂微睁开眼,来了点劲,之前买了那只高脚鸡很有意思,她追着玩了许久,可惜它太累了跑吐了,让她有种天下无敌的孤独感,曾一度很是遗憾。 鸡:“= =” 胭脂想了想忙道:“要,挑几只壮的,这回我要斗鸡!” 叶容之眉眼清润,眼蕴笑意,伸手将枕头拿来俯身替胭脂枕上,“夫子小憩片刻,阿容去去就回。” 听到叶容之出了院子的关门声,胭脂靠着枕头很是舒服就不起来了,索性翻了个身躺在床上绕着自己的发梢玩。 躺了一阵儿,正百无聊赖着便有些昏昏欲睡,突然院子里响起猛烈的敲门声,细听之下才晓得是李言宗的声音,胭脂才起身去院外开了门。 李言宗一进门看见胭脂,一脸怒气冲冲往里头走,见没看见叶容之,便转头问道:“师父,叶容之呢?” “去市集了,怎么了?”胭脂关上门往回走。 李言宗见人不在方微微平息了些的怒火,“师父可知道我今日遇到了何人?” 胭脂知道他只是问了句废话作开头,便不去回答,应待他下文。 李言宗顿了顿开口道:“当日我们刚到镇外,见到一对父女备受欺凌,我便给了五百两一次与那恶霸救下的那对父女,我今日在市集遇到了那位姑娘,师父可还记得,师父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