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还!自!带!消!音!啊! 徐醒欲哭无泪,可即使他能辨认出这段录音是非正常的音频二次处理,连他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落进陆彻耳朵里可是更加一言难尽的第一手音源啊! 毕竟陆彻当面听到的就是这句话啊。 校草收起徐醒这段堪称放浪形骸的约x录音,晃着手机道:“班长,你们圈子里约个炮都要说得这么绕吗?人一弯,说话也绕?我差点儿都没听明白啊。” 徐醒哆嗦得舌头打结:“不不不……你真的没听懂……你以为我是疯了吗!我怎么可能会说这种话来啊!我刚才说的明明是……” 徐醒又惊又愣,内心五味陈杂,他脸色刷白,完全不知该如何解释才好。 陆彻护着手机,双手环胸,轻飘飘地说:“所以我觉得你已经疯了啊。” “…………” 徐醒虚张着嘴巴,哑口无言。 他生怕言不由衷,尽说一些疯言疯语。 徐醒急得团团转,他瞥见陆彻桌子角落里有一本用来下五子棋的草稿本,为了自证清白,捡了支笔正想在纸上写字,笔尖却怎么也下不去,他退而求其次,头脑发热地准备先画一个蝴蝶结。 他先一笔画出一个“∞”的无穷符号,接着要画出两条流苏的时候,手上突然就不听使唤了,他一个手抖—— 本该是两条流苏,结果一笔勾出一个圆柱形。 徐醒:“……” 陆彻:“……” 两个圈圈,一根圆柱。 跃然纸上,栩栩如生。 从徐醒的角度看到的尚可理解为仙女棒,但陆彻看到的怕就是不可描述的东西了。 第16章 徐醒不信邪地又画了一个蝴蝶结,结果每每画到流苏的时候,就一笔勾成圆柱形! 陆彻见徐醒一脸抓狂的模样,重复在纸上画那个不可描述的简笔画,跟画上瘾了似的,忍不住幽幽地问道:“你到底在干嘛?” 徐醒无法用口头跟陆彻解释,他连着画了三四五六七八个图,最后气得摔掉中性笔,痛苦地抱头道:“这特么根本就不正常!你有没有发现,每一个图案都是一模一样的啊!” 一笔一画如同复制粘贴一般,每一个抽象的简笔画都长成一个样,毫无偏差。 徐醒这才反应过来,他又中了红线的圈套——那句那啥已经足够耐人寻味的了,现在还不合时宜地画出这个鬼东西。 陆彻听了,漫不经心地应了声:“啊。” 意思意思地瞥了一眼活页纸,权当赏个脸,继而又看向徐醒,轻笑一声问道:“班长,你还专程练这个呢,现在是在求表扬吗?” “……” 徐醒连瞪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在心里咆哮道:求你妹的表扬啊!神经病才练这个!练的人肯定有毛病啊! 徐醒的头脑一时被怒气冲昏,短暂性地丧失理智和思考能力,等到冷静下来了,徐醒才有心情反思自己:站在陆彻的角度看他,可不就是在看一个神经病吗? 徐醒无力地说:“我只是想画个蝴蝶结……” 陆彻不想打击他的信心,应道:“你别说,还真画得有点像。” “……” 徐醒一听陆彻居然能够听出“蝴蝶结”这三个字,这下更气了——亏他还动手画个糟心玩意来坑自己。 他已经被红线气得全身脱力,脑壳生疼,思绪又是一片混乱,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避开红线的和谐词跟陆彻解释。 徐醒蹲在地上,死死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