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然后双眼居然眼看着要湿润了般,急急忙忙地往一号房跑了过去。 进到房间里,只见刘司令如戏台上的旦角般,哭喊道:“建伟哥!”然后往建伟的尸体扑了上去,被葫芦一把抱住,没能得逞!刘司令便一扭头,哭号道:“建雄……”然后居然朝建雄哥扑了上去。 好笑的是建雄哥居然很配合地站起来,张开双臂,一把搂住刘司令,两人嗷嗷地哭了起来。 我们几个站旁边看着,哭笑不得,不知道这演的是哪一出?瞅那模样,建雄哥虽然平时男儿气十足,但这一会应该是真情流露,毕竟亲兄弟。可刘司令这模样,就太夸张了一点。 我站一旁暗暗寻思:“刘司令和建雄、建伟他们难道是亲戚不成?”(私人企业在那年代,很多员工就是乡下亲戚。) 看他们哭了一会,我们几个站旁边,自然不方便吭声。就那样纵容着这俩大老爷们抽泣了十几分钟后,何队和黑猫,已经带着另外俩刑警以及法医老刘表情严肃地上来了。我瞅见何队双眼布满血丝。 大家都自觉地出了一号房,我站何队身边小声问道:“那瘦猴在医院怎么样?” 何队扭过头来,在我耳边也是轻声说道:“还没脱离生命危险!这麻烦大了!” 老刘摸出手套,自顾自地套上,便往建伟哥走去。我看了一眼,扭头往房间外走去。何队在后面叫住我:“邵波,在这里看着吧,没事!” 我便扭过头来,却正好看见老刘抬着头盯我看着,眼神里都是鄙视。于是我对何队说:“我还是出去吧!免得打扰你们工作。” 25. 出了一号房门,脑子里面乱糟糟起来。并不是全部因为建伟的死,反而是为钟大队他们操心起来。一个嫌犯,几个刑警给看着,还从楼上跳了下来,摔成重伤。这报告要怎么写,情况要怎么给领导交代呢? 坐在五楼服务台前的沙发上,我自顾自地抽起烟来。建伟死了,我相信对我们在场子里并没有任何影响。因为相比较而言,建雄和我年纪相仿,也一向合得来。只是火龙城另外那位见首不见尾的股东,会不会接受建雄这种嚣张跋扈的性格,倒是个问题。 正想着,刘司令从一个客房里探出头来,左右看,看到了我,依然还带着哭腔地喊道:“邵波!进来,建雄哥找你。” 依言进了那房间,建雄瘫坐在沙发上,莎姐站他背后,搭着他肩膀。见到我,建雄先是叹了口气,然后说:“邵波,我哥的死,估计场子里是瞒不住的,对外面注意好低调就是了!” 我点点头。然后建雄把身子从沙发里直了起来,对着我斩钉截铁地说:“邵波,你是警校毕业的,这次就算帮下建雄哥我了,务必把这事给我查个水落石出,刑警队那群人我信不过,也不愿意他们在场子里搞来搞去。” 我又点点头,说:“不是已经抓了那瘦猴吗?应该就是那小子干的吧?” 建雄说:“那他为什么杀人呢?杀刘科还可能是偷东西被发现,杀我哥又是为什么呢?” 建雄顿了顿,继续说道:“就算是这瘦猴干的,我也觉得背后还有啥猫腻,你也知道我们两兄弟混社会出生,难保没有几个社会上的、生意场上的对手,会不会是他们花钱雇了瘦猴呢?” 我嗯了一声,抬起头问建雄:“有个问题,建雄哥你给我说下实话,刘科和建伟、和场子有啥关系?” 我这话一说出来,站在建雄背后的莎姐脸色就变了,搭在建雄肩膀上的手,明显地抖了一下。建雄应该也感觉到了,伸手握住了莎姐的手。一旁的刘司令,居然脸色也有点变。 建雄摸出烟来,扔了根给我点上,然后扭头看了看莎姐,再转过来对我说:“邵波,也不瞒你吧,刘科和我、莎姐、刘司令我们四个,二十年前就认识。”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为刚才刘司令在房间里和建雄亲切地抱头痛哭,找到了个解释的理由。建雄继续说道:当年我和刘科是一起下乡的知青,去到了大兴安岭那边的五岭屯,刘司令和莎姐的老家就在那边。 我打断到:“那这么老的关系,怎么不见你们平时有啥来往呢?” 建雄叹口气,说:“都是陈年往事了,懒得提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