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时,不经意碰到了青紫之处,又引得她一阵抱怨。 好不容易服侍完了她,又将人抱回榻上去,苏仁这才也去沐浴。方才两个人在一处时,他还能装作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此刻只剩了自己,便又有不安涌了上来。 这段时日以来,他实在过于患得患失了。 作者有话要说: 在被和谐得边缘疯狂试探_(:3)∠)_ 顺便女主没有药傻酥仁的意思,喝一两滴的副作用约等于喝酒断片 第44章 求仁得仁 直到身边的水渐渐凉了下来,苏仁才起身披了衣服, 心想着陈青鸾此时应该已经睡着, 便不想再吵醒了她, 正打算直接去侧屋将就一宿, 却见卧房的门开着, 陈青鸾正倚在边上。见到他出来, 故作不悦地道:“怎么这样久,可是那洁癖的毛病又犯了?” 苏仁忙过来将她又扶回了床上,一面走一面道:“怎么会,只是怕吵到你, 所以动作慢了些。” 欲盖弥彰。 陈青鸾失笑:“不用解释,你心里是怎样想的,我都知道。” 见苏仁不接话, 她又道:“从前我说, 我哪都不会去, 就留在你身边,你总是不信, 从今以后可是能信我了?” 苏仁艰难地开口道:“我从来没有不信你,只是我活着一日,自然是要留你在身边,但若有朝一日……” 他话还未说完,陈青鸾的手指却贴了上来,封住了他的后半句。 “我身上的毒都还没得解,尚且没把死不死的挂在嘴边上, 你以后也不许说这样的丧气话了,我们都要好好的活下去。” 第二日,苏仁直接告了假,同时命人将湘荷的后事处理了。 敢给东厂厂督下药,她这条命丢的一点都不冤枉。只是毕竟人没在了厂督府里,明面上还是要给她家人点交代——或者说是给他们些银子。 一查之下,才发现原来她母亲早就没了,前几个月来,她哥哥不断来管她索要钱财,表面借着给娘买药的名头,实际上都填了赌债。后来实在榨不出更多的钱后,就偷偷卖了宅子不知跑去了何地,债主们找上湘荷时,话说的不清楚,她心里发慌也没细问,这才糊里糊涂的赔上了自己的小命。 连个能为她收尸的家人都没了,一卷席子丢去乱葬岗,倒正好能随了她那苦命的娘亲一道,黄泉路上也不寂寞。 与此同时,另外三个温皇后送来的宫女倒是因祸得福,俱都被赏了卖身契放出了府去。莲蕊并莺儿自是欢喜,而景婳却有些闷闷不乐,她壮着胆子往广川阁来,说是要同陈青鸾道个别,却被苏海子直接拦在了外头,只说主母身子不舒坦,不见人。 景婳别无他法,只好叫他转告夫人,说自己回头若是能在京中找到落脚的地方,那回头还是想去她的店里做事,希望她能允了自己的请求,千叮咛万嘱咐之后,才依依不舍地回去了。 他们二人在院门口的对话,全被苏仁听到了耳朵里,回屋之后同陈青鸾说了此事,末了还颇为幽怨地道:“没想到你不光招惹了许多男子,就连女子也为你害了相思病,当真是红颜祸水啊。” 陈青鸾这一天都没下床,此时正斜靠在软垫上喝着枫露茶。抬眼见他只穿了一身暗红色的绸缎长袍,腰带系的也松散,领口大开,胸前光滑的肌肤若隐若现。实在比自己更当得起红颜祸水四字。 她十分好脾气地道:“不过是个闺中友人罢了,她一个女子,京城中还没有亲戚,不投奔我又能靠谁去。你呀,怎么还吃上一个小姑娘的醋了?” 苏仁走过来,一手抬起陈青鸾的下颚,他道:“不论谁同你走的太近了,我都看着不顺眼,管他是男是女,是阿猫还是阿狗。” 说罢,俯身印下一吻,清凉的茶香被索取殆尽,伴随着温热的欲望,良久也不愿分开。 摘星楼建在紫禁城西南角的位置,原是前朝某代皇帝因着宠幸一位胡姬,特意为其建造。视野极好,却不是寻常宫殿的规格。本朝自开国以来,从没作为居所而被使用过。 温月如就被软禁在此处。 她也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期间也有人买通了守卫进来看她,亦或给她传信。所说的事大体分为两种。 一是八皇子一直住在景阳宫里,并没有被波及,就连太后三番四次想要将他接到身边教养都被躲了过去,这其中应该也有皇帝的意思。圣上既然垂怜八皇子,那么爱屋及乌,也许关于巫蛊案,也许还有转圜的余地。 二是据说朝中又有人将先太子的事提起来,说他死因实在蹊跷,好端端地突然暴毙,没准也同压胜之术有关系。虽然这事儿苗头乃是冲着温氏一族而来,但是毕竟先太子也有温家血脉,若是皇后能想办法将先太子的死因同苏厂督亦或是苗家牵扯到一处,祸水东引。纵然不能因此彻底脱罪,但也可以将所有对手也拉下水,谁都别想独善其身。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