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盯着自己,立刻察觉出了问题所在。 然而也只能想到是有人给他下了春|药这一步而已。 她立刻将窗户打开,同时对他道:“你先叫人打冷水来冲冲身子,我即刻去找大夫来……” 她正要喊人,手腕却被牢牢抓住,随后便被重重摔到了书桌上,她疼的倒吸一口冷气,正要挣扎着起身,却见苏仁毫不迟疑地俯下身来。 不似从前调笑时温柔又带着克制,这一吻十分霸道,带着攻城略地的气势,叫陈青鸾有些喘不上气,她只觉苏仁这不对劲的程度实在有些过了,一狠心用力咬了下去。 苏仁动作却是不停,血腥味在两人口腔中蔓延开来。半晌,他才抬起身,似笑非笑地看着陈青鸾,同时用舌尖舔舐着下唇伤口中渗出的血珠。 陈青鸾的一只手腕还被苏仁压在桌上,她知道自己反抗不了苏仁的力气,用另一只手摸进怀中,取出一个玉瓶来。 一边调整着呼吸令自己看上去平静如常,一边对苏仁道:“我知道你此刻肯定不好受,乖,把药喝了就好了。” 苏仁眯起了眸子,似乎听进去了,却还是不放开她,只用另一只手接过那药瓶,却是只瞥了一眼,便将其直接顺着窗户丢了出去,随即传来一声炸裂的脆响。 苏仁歪头笑了笑,眉眼之间风情妩媚,眼神却带着端详的意味,好似在赏玩一件精致的宝物,手却搭上了陈青鸾的腰间,手指一挑,腰带便开了。 苏仁平日体温偏低,此时手上的温度却高的灼人,陈青鸾只觉被接触过的地方都被感染的也被点上了火,她想要躲开,却无处可躲。抬手见苏仁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眉眼如画,眸子里的暴虐与渴望交织成一片。 陈青鸾突然就有些生气了,她还道苏仁真就像他说的那般正人君子,没想到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枉费她还小心顾虑的怕缠的太紧惹恼了他,结果却是自己也想多了。 美色当前,陈青鸾心甘情愿地做他解毒的灵药。 她抬手环住了苏仁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苏仁一直锁住她胳膊的手终于松开,抵在她脑后,另一只手一路下移,放肆地探索起来。 感官被无限放大,陈青鸾只觉自己所有得渴求都被激发出来。随着呼吸加重,不断地有呻|吟声自唇畔漏出,却更加激发了那人的兴致。 陈青鸾只觉自己犹如风浪中的浮舟,在对方指间身不由己地跃动。又似乎不甘心只有自己一人这般示弱,在能使上力气的空隙间,不断撕扯着他身上厚重的袍子,直到自己也能在那纤瘦又精壮的身躯上肆意留下印记,仍是不满足,不服输地将手往更隐秘之处探去。 花事荼蘼,抵死缠绵。 这一场荒唐而迷离的纠缠结束在天黑时分,苏仁最先清醒过来,他低头看着怀中人的睡颜,她身上的衣衫早就零落碎裂,□□地缩在锦被之中,神色却是舒展的,似乎并没有被噩梦所惊扰。 看到这一幕,苏仁十分庆幸他当时还有将陈青鸾抱回卧房的理智,随后,一生之中头回感受到了不知所措滋味。 因为在他的记忆中,更多的是那些不可控制冲动之下香艳而疯狂的画面。 他记得他疯狂的索取,边笑边吻着她的耳畔,说你已经没有退路了,你只能属于我。 他记得他带着哭腔说:她的世界里牵绊太多,在乎的人也太多,他无数次想要斩断她和世界的一切关联,让她的世界只剩自己。 他还记得,最后的最后,她抬手触摸他的面颊,轻声道:“别怕,我会陪着你的。”随后将他拥入怀中,用她的胸怀全盘接收了他惶恐。 那些隐藏在内心深处,连他自己都不愿正视的卑劣欲望,全都剖开了扯碎了,一览无余地摆在他最重视的人面前。 她究竟会如何看待这样卑劣不堪的人,苏仁不敢想。也许她自幼跟在神官身旁长大,学的都是所谓大爱无疆度化世人,并不会因此而离弃他。 但是如果从她眼中感受到了怜悯或者恐惧,那自己一定会发疯。 于是,等待她醒过来的过程便成了漫长的煎熬。 许是感受到了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陈青鸾的眉头皱了皱,艰难地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苏仁欲言又止的模样。 这表情实在是少见,她想笑,哪知一开口却发现自己嗓子是哑的,便不客气地对苏仁道:“去,给我倒杯水来。” 苏仁依言照做,回来时手中还多了一件宽大的袍子,他目不转睛地看着陈青鸾,直等她小口将一整杯水都喝完,便扶她起来,要将袍子给她穿上。 哪知陈青鸾却不理他,又缩回了被窝里,嘟囔道:“我才不起来,骨头都要散架子了。” 苏仁眉头轻蹙,一面哄着,一面将袍子给她披上,又将她抱到了隔壁浴室。早有有眼色的下人准备好了热水。苏仁让她小心翼翼地放在浴桶中,替她清洗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