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吉在碧空如洗的晴天下面无表情的走。 玲紧紧依偎在他的身边,半张脸埋在他的手臂后惴惴不安的望向前方带路的高大男人。 夏目靠在他的另一边,神情同样带着戒备,仿若猫科动物的竖瞳早就紧张的成了针一般的模样。 不要紧吗? 他不断的看向了前方的男人,用眼神示意着纲吉。 纲吉微低着头看着夏目紧张的眉眼,脸上不自觉浮现出了苦涩的笑容。 你觉得我们跑掉的吗? 纲吉的眼神里包含着太多的无奈。 夏目:...... 夏目叹了口气,现在的状况他也懂了,他被纲吉挡住的手在后面紧紧握住了玲的手。 夏目尽可能收敛着情绪露出一个温和的安抚的笑容来,他做着口型:绝对不要放开我的手,知道吗? 玲用力回握住,然后看着两人的脸大力的点着脑袋,露出了一个全然信任的微笑。 “还在害怕吗?” 前方高大的男人回过头来,他的声音听着温柔又厚重,看着身后紧挨在一起的三人不自觉露出一个温和的笑来,带着下意识的在乎与怜悯。 玲在他转身的同时下意识把脸藏进了纲吉的臂弯里。 男人的眼神似乎暗了暗,弯起的唇角似乎带着苦涩,看着面前在害怕他的三个孩子,他看着他们的眼睛向后倒退着,一直到一个他发现孩子们不再那么紧张的距离才停下。 他藏在树荫下的眼睛像是柔和的湖面上轻微泛起的涟漪。 “马上要天黑的森林会很危险,而且你们的湿衣服需要快点换下来,不然会生病的。”他温和的解释着。 “前面有一个村落,我在那个村子当过大夫。”他像是怕惊扰面前孩子们一样连声音都愈加轻柔起来。 “在你们的同伴到来之前就辛苦你们和我在一起吧。” 他站在远处的树荫下,平和的眉眼带着让人亲切的放松,看向三人的眼里是真真切切的关怀。 “这样可以吗?” 纲吉咽了口唾沫,他揽着夏目和玲的手臂都绷紧了,面上却露出了温顺的笑容来。 “那就拜托你了,好心的先生。” 男人开心的笑了起来,似乎有着和他年龄不符的纯真,“我叫睡骨。”他这么介绍着。 一前一后的两方人相安无事的走了一会之后睡骨又开了口:“刚才的溺水一定让你们都吓坏了吧。”他平和的面部表情看着他们都更怜惜了一点。 纲吉三人露出了无法形容的、半苦涩半无奈的笑容。 这全都是你害的啊...... 纲吉只敢在心里腹诽。 不久前还气势汹汹的要杀小孩,被火烧再泡个水一下子就变得无辜又温顺这都是什么鬼?纲吉面无表情的在心里感叹着。 他默默祈祷在最后的杀生丸能把不知道有没有一起丢了的鸣人他们找齐,然后赶紧赶上来把他们哥三都捞走。 他抬头盯着面前男人的背影,心里只想哀嚎。 这名字的格式一看就知道是那七人队啊啊啊啊!为什么总是他倒霉啊,难不成杀生丸的被动就是丢孩子然后去捡? 纲吉突然觉得好有道理,这样的话自己老是丢一定也不是自己倒霉了。 君不见狗都能从接飞盘跑来跑去的游戏里得到乐趣的吗! 一定是这样,嗯! 男人突然停下脚步。 纲吉顿时神色一凛。 “那个......”男人转过了头,“你的腿受伤了吧,我听见你的脚步声不对劲,不过不介意的话......能否让我来背你呢?”他温和的遵循着纲吉的意见。 纲吉:...... 说实在的,很介意。 纲吉很想汪的一下哭出来,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呢? ...... “......我好难受啊。” “......我也是。” 说这话的鸣人和我爱罗半死不活躺在阿吽身上,说着什么都是有气无力的,夏目捂着头翻了个身,旁边的邪见在脆弱的发出哼哼。 “哈?”无聊的在嶙峋的光秃秃的岩壁上扔石头的银时转过头,他满脸都是国将不国的悲壮:“看啊,因为这些缺乏锻炼的老中青三代们,国/家的未来简直要比阿姆斯特朗回旋喷气式阿姆斯特朗炮还要脆弱啊......” “阿姆斯特朗炮到底是什么东西啊......”夏目连想要吐槽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老中青三代又是什么鬼啊。”没什么特别感觉的纲吉翻着白眼。 “你们还好吗?”他也只能无奈的问。 “......这个结界,呕——”邪见似乎发出了不怎么美妙的声音,旁边的夏目连忙在阿吽身上打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