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无比安逸的如果抛去两个半死不活的不算,整个队伍悠闲的如同林间漫步的杀生丸一行人不同,犬夜叉的生活就显得格外水深火热。 鬼知道被复活的据说是什么七人队的幽灵们是怎么做到像是和奥特曼战斗的小怪兽一样源源不断打也打不死的,简直比摘掉头还能活一个星期的小强还要让人厌恶。 犬夜叉尖锐的犬齿狠狠咬着嘴唇,紧握着铁碎牙的手臂用力到不断颤抖,就连嘴里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都不自知。 他一向敏锐的听觉让他同伴痛苦的喘息声仿佛就在耳边放大,间或夹杂着七宝微弱的哭泣,散布在鼻腔中的血腥味可能是他身上传来的,但是犬夜叉只能分辨出属于戈薇的血液的味道。 “混蛋......居然敢骗我......” 他没忍住从喉咙里挤出压抑的低吼,犬夜叉的眼睛渐渐攀上血红。 他其实更恨自己,恨那个不久前中了如此简单调虎离山之计的自己。 身后戈薇他们的喘息在他脑海里循环着,他还听到了受伤的云母痛苦的哀鸣。 “哈哈哈,犬夜叉,你很想为中毒的伙伴找个地方休息是吧。” 那个好像叫银骨什么的全身裹在机械里的家伙还在说着什么。 “但是很可惜啊——”他因为面具而有些失真的语调开始让人作呕的上扬。 “不管他们的话,大概就只能活到傍晚吧——哈哈哈哈!” 犬夜叉举刀的手臂一顿。 “......宰了你。” 铁碎牙掀起的风吹起了他凌乱的长发,露出了带着燃起的火焰一般的金色的眼睛,他不再是以往让戈薇要用言灵的咋呼模样,身后揉着眼睛的七宝一顿,他总觉得挡在前方的背影在某一瞬间像极了他那个让人后怕的兄长。 “七宝,云母......” 无视了那个不知道在疯狂笑着什么的银骨,犬夜叉微转了转头,于是七宝只能看见他被阴影覆盖的小半张脸。 “带着大家赶快离开。”他这么说完,举着铁碎牙毅然迎上了银骨的武器。 “犬夜叉——”七宝下意识在飞起的云母身上大喊着,犬夜叉对上众多投掷性武器的银骨并不占优势,他和犬夜叉都知道,这是一场最后定要鲜血淋漓的恶战。 七宝看到了犬夜叉被树冠挡住之前的最后一眼,在武器碰撞的冷光里,在漫天的飞沙里他看到了那双和冷漠的兄长杀生丸决然不同的眼睛,金色的、热烈的,浓缩了所有意气的澎湃的眼睛,七宝恍惚中在那双透彻的眼睛中看到了自己慌张流泪的脸。 一定是错觉,七宝想。 距离太远他不可能看的那么清,所以那句“拜托你了,七宝。”也一定是他的幻听。 七宝茫然的环视着触碰不到的天还有脚下不敢落下的地,身后的戈薇三人失去意识在痛苦的喘息。 他才发现原来自己已经处在孤立无援的地步。 所有的一切原来都要靠他了,七宝恍惚的想。 “为了......戈薇......”他用带着哭腔的呢喃来给自己打气。 “......呜。”他努力让自己严肃起来的脸坚持了不到三秒就垮掉。 不行,他还是怕。 “呜......要找安全的地方......”一边哭一边让自己振作起来,七宝用力掐着自己毛绒绒的尾巴。 想着想着他又想要哭了,根本没有或者说找不到安全的地方,他一边哭一边放开了尾巴开始抓挠自己的头发。 云母突然鸣叫一声。 泪流满面掌心抓着一把自己头发的七宝下意识顺着云母的方向看去。 那是......一桩寺庙? 在半山处的被群山环绕的寺庙在层层叠叠的树木中若影若现,飘起的袅袅炊烟似乎让它隐隐散发着佛性,似乎就连看它一眼灵魂都安静下来。 安全的地方,好像出现了。 云母再次鸣叫一声就要向那飞去。 “等一下,云母。”她听到了背上七宝的冷静无比的声音。 “......你还记不记得杀生丸身边那个叫金时的家伙。” 云母疑惑的回了一声,她发现七宝的声音似乎在......颤抖? 她还听见了七宝似乎吞咽了唾沫的声音。 “你还记不记得在纲吉的瘴气还没治好的时候,那个叫金时的家伙讲的一个关于『我在你身后』的故事?” 云母感觉七宝已经不单单是声音在颤抖,连整个人都好像在颤抖。 “好可怕啊......那个月黑风高独身一人在寺庙的纱织大小姐不断的收到了来自被抛弃的叫邪武玩偶的诅咒......庄严的佛像仿若沾上了诅咒的污秽,流出的血泪不断变成了邪武诅咒的文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