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解她的每一个小动作,了解她性格上的每一处彆扭,因为他们曾朝夕相伴了那么多年,因为他曾独自在他仅剩的记忆中缅怀她了那么多年。 「张梓,你还是爱我的,对吗?」 我愣住,呆望着这个引颈期盼的男人,「……就算……」我咬了咬唇,似是不甘愿地承认,「就算真像你说的那样好了,这也不构成我要自曝身分,然后继续和你们纠缠的理由啊!曾经的你们把爱情当作游戏,把我的归属看作胜负,难不成你现在要告诉我,如今物是人非以后,你才惊觉你其实是爱我的?」我不服气,不想示弱的瞪着他,一双大眼红灿灿的。 「如果我说是呢?」他极其自然的回覆我。 我震傻住,不可置信的瞠目结舌。 「张梓,我爱你。」 『张梓,对不起,我爱你。』在记忆深处,很多很多年前的某一个雨夜,曾经有一个男人坐在一张窗边用来赏雨的贵妃躺椅边缘,那个男人同眼前这名男人,拥有一头耀眼的银发。 「可我不相信……」我下意识的倒退一步,被对方的惊人之语吓得脱口而出。 不只是雷湛,就连我自己,两个人皆怔住,这刻不经意的言语似在佐证方才雷湛吐出的那些个〝如果〞言论正确无误,那被深埋在我内心底层的惶惶不安──始终无法相信自己能获得真实存在的幸福──我重生以来,一直逃避面对的真正恐惧。 不自觉的,脚步开始后退,当我意识到时,自己已经转身想要跑开,逃离雷湛面前,「张梓站住!」好不容易再次和对方重逢,他怎么可能那么轻易放对方走! 鏗!两股势均力敌的力量相互碰撞,我不敢相信的回过头,一道金色的虚影护在自己身前,挡下雷湛使出的神力攻击,从我的角度看不清来人,雷湛的表情却告诉了我答案,「婪、燄!」即使虚影的朦胧不足以让人看清面貌,但从开天闢地之时就作为的敌手,再加上这世界里唯一能与他匹敌的力量,除了那个男人,不二他想!雷湛咬牙切齿的微微瞇起灰眸。 发现雷湛没有再朝前的逼近,似乎是被那道金色虚影阻挡了下来,我见机不可失的扭头快速跑离,「张梓等等!」雷湛不肯放弃的追着,「不然你告诉我,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会愿意相信我!张梓──」手中不断甩出神力,却通通被那道金色虚影挡下,丝毫无法绊住对方逃离他的脚步,最后只能眼睁睁的放任那抹娇小背影消失在他视线之中。 无计可施的雷湛恶狠狠地瞪着那随少女离去,逐渐淡化消散的金色虚影,「可恶!」 不敢在哈波特尔再多逗留的我混在一群学生中回到丝尔摩特,正想找某人算帐顺便询问那道金色虚影是怎么回事时,面对空无一人的招待所,注意到我傻傻站在房门口的尤弥尔停下脚步,「咦?你不知道吗?」他目光扫视我脸上的错愕,「婪燄他回金多司囉!」 我呆呆的环视旁人,见稻禾、金、尤弥尔都没有一点讶异此时此地的空荡无人,唯有我一人反应不及,「他没告诉你?」金问完,看我呆滞地摇头,又转看向在婪燄离开时,被交付照顾少女任务的稻禾。 「我也不知道她不知道啊!」稻禾赶紧摇手撇清责任,「照往常的经验,婪燄那傢伙要是有什么想法或决定的话,小梓怎么说都会是第一个知道的人啊!」 这话倒是说的有理,就连我想要责怪稻禾没传话都没办法,「那他什么时候回来?」被人这么无缘无故放鸽子,令我有点莫名的不爽。 三个男人互看对方,结果都从对方的眼中发现到探询的意思,「你们这样看对方是什么意思?」我挑眉,「怎么,他没说?」 他们三人的无语证实了我的猜测,些许的不爽直接晋升为不悦,「没说就算了,少了他,我一个人倒清静。」与口中无谓话语不符的是啪一声震耳的甩门声。 三个男人面面相覷,这两个人…是又吵架了? 几天之后,明面上依旧淡定如常,背地里回到房间却是一人忿忿地在枕头上挠爪,「还不回来?……好,很好,有本事就别给我回来了!」一进到房间,把自己丢到床铺上的我,望着天花板上的灯,鼻腔嗅到的是某个男人惯用的古龙冷香,那是身下被褥散发出来的味道,「该死的,主人都走了,你个香味还这么阴魂不散,果然是什么样的人就用什么样的东西,死不让人省心,嘖!」我低声咒骂着,身体却更诚实的翻身,把脸埋进那已经丧失体温好几日的枕被当中。 这日,协助学园内老师处理完几项杂事,准备过去和稻禾说明的我隐约从尚未完全关紧的门外听见一个人名,猛然煞住本要推门进入的动作,屏息隐身在外。 「那个婪燄…请问你手头上的事情忙完了吗?」稻禾的口气不像平时那般轻松随意,带着一点对上位者的尊敬和小心翼翼的问道。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