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她是和姐姐一间房间,简单的上下铺。后来父母离婚,她就变成了一个人独占一间房,上铺慢慢堆满了杂物。 越想越没有答案。 骆书禾又问:“是真的?” 晏池:“我编的。” 骆书禾:“……” 这时晏池已经坐在了床头,毯子搭在腰间,解释:“我睡觉睡得死,怕你喝醉了有什么三长两短。昨晚半夜三点你说口渴,我还起来给你喂了两杯水,你倒好,是真一点没记住,没良心。” 不好意思,她真记不得。 “谢谢。”骆书禾觉得到底得说一声。 “客气。” 晏池抓了两把头发,出去了。 那天,晏池一整天都有事,先是出门一趟,又一整个下午都待在酒店开视频会议。骆书禾则是从医院出来后就打车去了市区某条街道,前几天裴姐特意问过她人在哪,收到答案后直接推了个微信名片过来,说是闲着没事干可以去这看看,说不定能学到点东西。 当时骆书禾是有想过,不明白裴姐为什么要这么帮她。 裴姐似是能从她犹豫态度中看出她情绪,回一句:“随你选,我没恶意,信不信由你,你可以现在把我删了。” 骆书禾暂时选择了相信她。 夏日炎炎。 这条街道算是西城名副其实的艺术街,墙壁都有大片大片亮眼的涂鸦,不知是学生或是哪位街道艺术家的作品。街道两旁鳞次栉比的房屋排列整齐,带着艺术美感。尽管天热,不少游客打着遮阳伞在这边合影留念。 骆书禾循着门牌号一路走过去,发现那是家很小的艺术工作室。门没锁,她拉开推拉门,发现里面堆了不少东西。 “你好,有人吗?” 她尝试着喊一声。 不多时,从里间走出来一个梳着齐耳短发的女生,很瘦,眼睛很大,穿一件短款黑色t恤,腰间系着围裙。 “你有什么事?” 骆书禾简单把来意说了下,那女生则是在听见是裴姐介绍来的后就抓了把玄关处小篮子里的零钱塞给她:“来得正好,去街口的画材店帮我买个画框,81x65的。” 骆书禾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去了。 回来后,那女生指了指角落的锤子,让她帮忙绷一下画框。 她做得认真,直到又有一人进来。她抬头去看,是个长发扎成马尾的男人,脸很瘦,棉麻衬衫稍显空荡,手里提着两杯咖啡。 “这哪位?买画的?”并不是在问她。 短发女生正立在画板前琢磨画,头都没抬:“裴姐叫过来的,不清楚。” 男人哑然失笑,这才和她们做了介绍:“不好意思啊,她人就这样,工作时间不太爱说话的。” “那是欧阳,欧阳菱,我叫连隋。既然是裴姐介绍来的,你弄完先在这休息会儿,我想想让你做些什么。对了,你喝咖啡吗?” 骆书禾本想着拒绝,但那杯咖啡杯身设计很独特,大片大片的色彩拼接,两杯颜色都不一样。 连隋直接把其中一杯咖啡塞她手里:“喝吧别客气,今天有的忙。” “喜欢这设计?”连隋注意到了她目光停留,解释:“和朋友合伙开的店,想着省点钱,设计什么的都是自己弄。味道不错的,咖啡豆都是他特地挑了好几家烘焙厂定下来的,这儿周边的学生都挺爱喝,你尝尝。” 骆书禾尝了口,是真挺好喝的。 “谢谢。”她笑。 “别客气,你先弄着,有事的话叫我。” 晚上一块吃饭的时候,三人才坐在二楼小沙发简单聊了两句。 得知他们都是才毕业不久的学生,念书时就租下这间两层小楼当工作室,最近是在为一个展览忙活。其实就算不说,骆书禾也大致猜到,工作室很乱,颜料画板石膏像都随便放,她刚来那会儿都找不到下脚的地方。 连隋道:“虽然不知道裴姐到底叫你来干什么,不过如果你有空的话都可以过来玩,随时欢迎。” 骆书禾答应了。 走之前顺手帮他们把垃圾带走,回头去看时,那两人已经在各忙各的了。 连隋是个挺随和的人,也绅士。骆书禾第三次去时,欧阳菱貌似是因为昨天晚上工作室忘了关窗户,画被偷溜进来找食物的野猫毁了。一整天心情都不太好,在忙着修画。 骆书禾因为不清楚她要的是哪个石膏像,在楼下叫了她两回都没回应,上楼时反被摔了杯子。 没砸到人身上,但有碎片划破了手。M.hZgjJx.cOM